余南卿像是习惯了,轻握起她的小手放下,唇角弧度勾得好看:“天色还早,烟儿再睡片刻。”
余南卿的手掌暖暖的很温润,能将苏挽烟整个手都包在掌心里。
苏挽烟却反手握住他的食指,闭着眼睛声音嚅嚅:“早膳让厨房做就好啦,你再陪我睡会儿嘛……”
余南卿唇角又上扬两分,已经坐起来的身子又轻轻躺了下去,大手轻抚起苏挽烟的后脑勺:“好。”
声音润润的,似能催眠一样。
只是……
余南卿刚晨起,头脑最是清醒的时候,他平日与苏挽烟虽同床而眠,但却不曾亲密过,最大程度也不过手拉着手睡。
可现在,苏挽烟窝在他胸口,小手还轻扯着他身上的亵衣,均匀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她嘴里传出。
方才未反应过来,这会儿察觉,心口顿时悸动不已,又加之晨起,身体不由开始燥热。
余南卿下意识屏住呼吸,还是坐了起来。
这一动,又把苏挽烟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才多久啊?”
余南卿已经开始往身上套衣服,听到苏挽烟的声音,忍不住转身,倾身撩起苏挽烟的一缕秀发,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一般放到唇边吻了吻:“烟儿乖,明日我再陪你睡久些。”
今日不行,他已经醒了。
他心悦苏挽烟,所以对苏挽烟的冲动他不曾少过。
但是不行,因为烟儿说不行,所以他不会去做。
苏挽烟也不强求,伸着懒腰翻过身:“那我再睡会儿。”
余南卿眸含笑意:“今日六月初十,烟儿别忘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他的烟儿对这次出行很期待。
昨天晚上还特意吩咐厨房,在她出门前要做好百花糕与凤仙酥,百花糕是许意暄爱吃的,凤仙酥是代知宛的最爱。
对于余南卿的提醒,苏挽烟没有回应,转眼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所谓舫,便是船。
但与船又不尽相同。
船是水上工具,而舫则是建筑。
舫有着船的外表,却不是船,一般建于水面,河岸。
舫有两种,一种是可移动的楼船,一种是不可移动的,主要供人休息娱乐,游赏或宴饮。
湖心舫便是建于京城一处莲心湖中,如今六月,荷花含苞待放,湖心舫早早开始了揽客营业。
本来三人约好了是在湖心舫相见,但当苏挽烟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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