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挽烟这么问,秋叶微怔了怔。
“嗯?怎么了?”苏挽烟好奇。
秋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抿唇摇摇头,回禀道:“来的黄叶与小步,还有田侍卫,这船上的人都是王爷安排的,是了,笑公子也在。”
她原以为娘娘醒来会惊慌失措,哪怕不是,也该是茫然得不知所措,却没想到她家娘娘竟会这么冷静。
难道娘娘对京城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而且还要跟王爷分开,若是她,定是舍不得的,即便不难过,也不会那般淡定。
苏挽烟恍然,问道:“咱们是不是在船上?已经走了多久了?你睡了吗?”
秋叶点点头:“嗯,笑公子说走水路安全,脚程也比较快,咱们是寅时出发的,到现在已经快五个时辰了,奴婢已经休息过了,昨夜是黄叶守的夜,这会儿她正休息呢。”
苏挽烟惊讶,走了这么久。
那京城现在,怕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如苏挽烟所想,此时的京城,确实乱成了一锅粥。
今日一早,元和帝还在上早朝,长公主府便来了人,也顾不上什么规矩,匆匆忙忙的闯进大殿。
元和帝见他神色慌张,也没有驱赶,只是拧眉问了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余听宜自被笑辰生治疗后,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除了嗓子还不能说话,最近连手都能提笔了,只是还不能写出完整的字。
照这个速度,余听宜应该很快就能好痊。
那来禀的人跪在大殿中央,白着脸色,连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他左右看着两旁的大臣,一个字都不敢说。
不仅不敢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元和帝本就拧着的眉头更沉了,看向一旁的刘仁才。
刘仁才顿时会意,忙步下殿阶把耳朵凑上前,只见那禀报的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刘仁才心脏猛地一惊,不敢相信的瞪着眼,望着那前来禀报的人。
那禀报的人已经是浑身虚软,匐地叩首:“此……此事……绝非奴才虚言……”
此话一出,连带着刘仁才的脸色都白了。
那握着拂尘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回头匆匆走上殿阶,因为事情太过惊骇,刘仁才一个不小心还摔了一跤。
然而他根本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走到元和帝面前:“皇……皇上……”
他颤着声音,额头全是虚汗:“不……不好了,长公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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