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去了别院的庑房。
庑房是下人睡觉的房间,下等的丫鬟婢女,十几二十人挤在一个庑房里都是正常的。
前面睡惯了两三人的厢房,如今被赶到庑房睡,一众宫女十分不满,一不满,就拿代意秋来发泄。
而这回,代意秋没有哭也没有喊,默默抱着头忍受着,那心如死灰般的脸透着一股让人生惧的死气。
这边是如何情形,苏挽烟没有理会,也并不知情,她跟余南卿的主房在中庭的大房里。
一夜无事,苏挽烟正准备像往常那般早早睡下,却在睡前,余南卿开口叫住:“烟儿。”
苏挽烟抱着枕头抬眸:“嗯?”
“你可是有……安心宁神的药?”
“有啊,你失眠啊?”苏挽烟每回都睡得比余南卿早,余南卿每晚什么时候睡的她还真不知道。
余南卿摇了摇头:“你服下一颗。”
“我有病我吃一颗。”苏挽烟无语:“那是药能乱吃吗?何况我睡眠蛮好的干嘛要吃。”
余南卿闻言抿了抿唇,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良久,才惺惺“哦”了一声。
今晚动静可能会有点大,所以他才想这一出。
既然苏挽烟不愿意,那……那便算了。
余南卿莫名心虚。
苏挽烟见他这样,问了声:“今夜有事发生?”
她狐疑的看着余南卿:“我倒还留有安心宁神的熏香,但是你可别让我在梦里噶了。”
“那断是不会。”他怎么可能让她出事。
苏挽烟扔了怀里的枕头下床,在衣服外套的内衬里翻出一小包药粉,递给余南卿:“你拿香炉把这香点着就行。”
余南卿接过:“好。”
蓦地,苏挽烟扯住他袖子:“我做的可都是强效药,这一熏香下去,我可能明天下午才会起来,就是你恐怕也抵挡不住困意,别说我没事先告诉你,你可得好好派人守着。”
说完,也不等余南卿说完,伸了个懒腰爬上床:“就这样,我睡了。”
余南卿看着苏挽烟身影,突然走过去,沉缓的在她耳边问道:“烟儿可是因为相信我,所以才将这熏香交给我的?”
勾着的唇角彰示着他此时的好心情。
“……”苏挽烟无语:“不是你让我拿的吗?”
“可是烟儿也说了,此药药效强劲,就连我也抵挡不住困意,如此,烟儿不是因为十分相信我,才敢这般将性命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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