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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就是白娇娇自己传的咯?”苏挽烟猜测:“要么就是白府。”
她好奇:“你怎么顺水推舟的?你散布了什么消息?”
“……”余南卿抿唇,有些不愿说,但想了想,还是开口,吐出三个字:“阎弓衣。”
阎弓衣是余南卿带回来的,这个并不是什么秘事,只要派人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
派阎弓衣去接触白娇娇,花言巧语之下,白娇娇哪里遭得住?
在白娇娇眼里,只要入了恭亲王府,那便是人上人。
“……”苏挽烟费着脑子沉默了一瞬,狐疑:“阎弓衣这么听你的话?”
“阎弓衣涉世未深,十分好掌控。”余南卿言简意赅。
“看出来了。”苏挽烟笑道,阎弓衣确实是小孩子心性,是那种一直生活在族里,被长辈万分宠爱的那种。
被人挑唆了几句,便一股脑的听之信之。
“那聘礼又是怎么回事?。”
余南卿托着下巴,自己也疑惑:“这个倒真不知。”
而且传闻还是短短半天传出来的。
“无中生有的事,可别叫小人钻了空子,而且……”苏挽烟撇了撇嘴:“我这个正妻在,你即便是娶,那也只能是纳妾,纳妾哪有下聘一说?真当我死了呐?”
余南卿心口微颤,伸手轻掩了苏挽烟的唇:“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这样说。”
苏挽烟好笑:“我说的只是事实罢了。”
“……”余南卿无语,不由叹了口气,声音温沉:“我这辈子便只你一个,什么纳不纳妾,外面传言再如何也伤不到我分毫,但若烟儿也这样想,我才真是……”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苏挽烟突然一把抓住他轻掩着她嘴唇的大手,一口咬了下去。
余南卿眉头一动,只觉被咬着的地方酥酥麻麻,一点痛感都没有,心底不由起了荡漾,指尖微微滑动,像逗小猫般轻挠了挠她的下巴。
苏挽烟脸蛋一红,拧眉,立即加重了啃咬的力道。
余南卿这才拧了眉,唇角却是勾着的,心情颇为愉悦:“烟儿,疼了。”
他不太明白:“烟儿为何咬我?”
苏挽烟松开他的手,一把拂掉:“该迟钝的时候不迟钝,不该迟钝的时候瞎迟钝。”
“什么?”余南卿闻言更疑惑。
随即才似想到什么,眸光亮了亮:“烟儿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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