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判她死罪。
至少明面上他不行。
这鼓一敲,街上百姓顿时惊讶,三三两两的围了过来:“恭亲王府?恭亲王府怎么了?”
“没听她说吗?家仆虐待打压恭亲王。”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今天早上皇上不是还赏赐了很多东西到王府吗?怎么还会有家仆打压王爷?她是谁啊?”
“刚不是喊了吗?说是恭亲王妃。”
“她要是王妃,怎么可能穿着丫鬟的衣服?我看她就是哗众取宠罢了。”
“这可是皇宫门前,谁敢在皇上面前哗众取宠?这不是找死吗?”
一时间,百姓怀着质疑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御书房。
皇上刚下早朝,刘公公站在御书房内,将今早在恭亲王府发生的一切,添点油加点醋的禀告给了皇上听。
元和帝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她当真说她留了后手?”
“千真万确。”刘公公委屈巴巴:“当奴才说要将她的所作所为告诉皇上的时候,恭亲王妃是一点都不怕,她的意思,就是皇上来了,她也一定要保下许四。”
他看着元和帝:“皇上,恭亲王妃胆大包天,她这是要忤逆您的意思,跟您对着干啊!她根本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啊!”
元和帝深吸一口怒气,当年余南卿瘫痪回京,他为了铲除他手下的那些余党,可谓费尽心思。
这两年余南卿好像认命了一样,暗中的那些人也不再有什么动作,他原以为是他清理得差不多了,如今苏挽烟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余南卿的余党,还在伺机而动?
都是那些蠢货惹的祸,怎么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皇上!”这时,门外的小太监匆匆来报:“皇上,宫门口……有人要告御状,正在击鼓鸣冤呐!听来报的人说……好像是恭亲王妃,她说……她说王府里的奴仆,虐待王爷,欺上瞒下,变卖王府家产中饱私自囊,这会儿宫门已经围满了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呢皇上。”
元和帝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刘公公心脏‘咯噔’一下:“这不可能,此时的恭亲王府被围得水泄不通,她连府都不出不了,怎么可能到宫门前告御状!”
“是真的。”小太监唯唯诺诺的回道:“击鼓的那个人,就说她是恭亲王妃。”
“不可能!”刘公公一口咬定:“皇上,定是她指使人来告的御状,就想将这件事情闹大,”
刘公公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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