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余南卿问她,她都会滔滔不绝说一大堆,可这几天苏挽烟像是被点了哑穴,余南卿不说话,她就不说话。
余南卿难得开口,她就简单的应上两句。
还有三天就是地藏节,这日,苏挽烟正慢悠悠的给余南卿拔针,就见她突然重重叹了口气。
苏挽烟话少的这几天,余南卿心思略重,总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给她造成太大压力。
这会儿她一叹气,余南卿的心就揪了起来。
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妄想她能开口叨念几句,哪怕是几句嫌弃他的话也行。
可是没有,苏挽烟一直只埋头拔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余南卿只觉得这些天意外的难熬,每每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已经满脑子想的都是苏挽烟,一个神情就能让他猜测万千。
他紧了紧袖中的拳头,还是忍不住想要开口问,然而才刚张嘴,许四的声音就从门外响了起来:“娘娘,外面有个木匠说……要见您,您看……”
本来沉着眉眼的苏挽烟突然眸光一亮:“快请进来!”
许四大概休息了三四天,便回到苏挽烟身边打下手。
只不过苏挽烟还没有把做好的药丸给他,也没有去问他出现在永香酒楼是为什么,因为她知道她一问就会打草惊蛇。
而且只是去个酒楼而已,盘问起来许四也能用借口搪塞过去。
她没有证据,所以没办法把事情挑明。
至于之前在厨房下泻药的那几个婢女,苏挽烟也没有理会,那药罐里的药渣她也没有留,她看过,只是些泻药。
泄药虽然会让人难堪,但算来也是一种药,便秘的人使用最好,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毒药,所以她要追究起来那些婢女一样会有脱罪的借口。
闹到元和帝那里,元和帝也会用一句闹着玩打发。
再有就是,府里的守卫婢女已经换了一批,处置她们,到底是治标不治本,根本原因还是在元和帝身上。
余南卿见她神情有了变化,忙开口搭话:“木匠?”
苏挽烟露了久违的笑容:“对,给你的惊喜。”
“惊喜?”余南卿眸光微闪。
苏挽烟没有多话,快速的把针拔干净,替他把亵衣拢了拢。
随即便见她走到衣柜前,将元和帝前些日子赏下来的月白腾云蟒袍拿到床前,她伸手借力扶起余南卿:“来,穿衣服。”
余南卿不知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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