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跳跃,照片在火中化为灰烬。刘松风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余幸民又说道:“为了你的安全,那家撑船的一家三口我没有留在重庆,安排到四川去了。”
刘松风有些动容,余幸民查漏补缺竟做到这种程度。他知道李保义一家的问题,他们一家在上海生活了很久,难免有上海回到重庆的人撞见了,虽然几率小,但还是存在。安排在四川更好一些,那里远离了政治中心,敌人的探子也少一些。
“老师,您费心了。”刘松风感激地说。
余幸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客气:“松风,你做得很好。我在后方能做的有限,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万事小心。”
“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现在是他们的‘财神爷’。”刘松风自信说道。
“错。”余幸民却陡然脸色凝重起来,他有些严厉地盯着刘松风,“你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缺陷?不会吧,我......”刘松风自认还潜伏得较好,哪里还有漏洞?会不会是余幸民在危言耸听?
“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余幸民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没好气地说道。
“你多少岁了?”余幸民问道,没等他回答,又自己说道,“快三十了吧。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没有结婚生子是很不正常的,而且你不流连夜店,也不交女朋友,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
刘松风刚想解释,又被余幸民打断,因为他要说的话仿佛都被猜透了。
“别跟我说这是自己的私事?对一个潜伏的特工来说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即便是结婚生子。”
“也不要跟说敌人不会在乎这些?任何微小的破绽放大了后都会成为导致你潜伏失败的引子,敌人的狡猾是你想象不到的。”
刘松风还想说些什么,余幸民愣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上次你家里要是有个女人,南造云子也不会有机会在你家里搞风搞雨,你姆妈也可以不用离开上海。”
“好像还真是这一回事!”被余幸民一提醒,刘松风回过味来,当时家里要是有个母老虎,母亲也不会捡个女人回来,即便捡回来了也会被母老虎赶走。
“那现在怎么办,老师?难道您给我发一个?”刘松风嬉皮笑脸说道。
不知怎么回事,余幸民一见他这个满不在乎的样子怒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天灵盖。
“发个屁,我还没有呢,谁给我发一个。”余幸民骂道,不过他又马上语带调侃地说道,“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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