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眼神儿只一个意思——
死!
黄芪肖有些无奈:“像这种死士,抓住也没用,半字不出,还得脏了地。”
这样的结果,他早料到,要不然谁不想刑讯一番揪出幕后呢。
毕竟现场的谢八被毁容,英沁被吓得魂不附体,余者丫寰私卫皆已死尽,倘没个结果,不管是他,还是花雨田,都不好向谢家英家交待。
特别谢八还是谢皇后最宠溺的幼妹,真是愁死个人。
花雨田扬起手,要说什么,突想到殷掠空那张小脸,觉得该尊重一下她师父,改转向黄芪肖,问:“这清场善后,是由黄指挥使来,还是由我来?”
黄芪肖不可思议地侧脸:“花督主这是在问我?”
花雨田点头:“此番皇家狩猎安全乃厂卫共同负责,尔今出了这样的刺客事件,事关锦衣卫东厂两衙,我总不好独断而行。”
黄芪肖真心觉得现今的花雨田越来越不像恶鬼,更不像以往同他见一回便得掐一回的东厂督主,简直大有要与他勾肩搭背友好相处的趋势:“有道理。”
将夜十一安然再自缺口送出猎场,这回是临时起意,出去时间的安排提前不少,状况又紧迫,北面山坡缺口俩堤骑诸多疑问,殷掠空无法详尽解释,只道是她师父之令。
她师父的名头也确实好用,加上她是她师父唯一的徒弟,素来得黄芪肖看重,锦衣卫衙门上上下下就没不知道此事实,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夜十一的情况不是很好,她也能看得出来,但现今不是细问的时候,一将夜十一等人送出缺口,她速回到黄芪肖身边。
边回边探,最终找到东北面刺客事发地点,到时她只来得及看到谢八与英沁分别被送进软轿中,地上横躺的黑衣人已收拾近尾声。
看到殷掠空,黄芪肖大步走近,花雨田瞧着,脚步不自觉随后。
“你去哪儿?”
“就随便看看……”
殷掠空一路奔过来,那是想过许多借口作为说词,然一触及黄芪肖那紧盯着她的迫人目光,再想到她师父待她的好,她发现早前能脸不红气不喘张口就来的谎话,现今再说,是越来越艰难了。
花雨田见黄芪肖一脸严肃,明显是对殷掠空的说词不怎么信,不由道:“令徒年纪不大,今岁又是初次进猎场,见识皇家狩猎的场面,难免好奇贪玩,定然是四处跑马去了。”
殷掠空很感激地瞧了花雨田一眼,红叔不在,其他堤骑饶有心帮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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