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阔步,他抱着仿佛到顶上便是小登科之夜的愉悦心情继续往上。
花雨田最前,殷掠空中间,南张随后,还未到顶上,南张突然走快几步窜到殷掠空身边:“毛小公子,赵知府来了!”
“谁?”殷掠空还陷在死循环无解的思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州知府赵知府!大小姐于京中请托相助,保毛小公子安全的那个赵家大爷!”南张赶紧明报。
夜十一得赵二爷准信后,随即让阿茫再给南张飞鸽传书,简明讲明,赵知府不同于花雨田在明处,只会在暗处帮着周旋相护,让殷掠空南张两人务必配合。
至于花雨田,夜十一可指示不动。
不过照花雨田先时许下的承诺,配合保殷掠空周全,应当不成问题。
花雨田走得最前,最先注意到身着常服隐于顶上亭侧的赵知府,南张没瞒他,也是夜十一的意思,毕竟大家有着同一目的,熟不熟无甚大碍,互通知晓却是必要的。
初听到时,他还小惊了一把,没想到夜十一竟还能把无依无靠却能连任苏州知府的赵能人请动,看来夜十一说同他做的那个交易,并非无的失矢,而是确有这个能耐。
这会儿的花雨田,尚不知赵知府一族于九年前与葭宁长公主的渊缘,心中不无满满喟叹。
到了顶上,四人十分有默契,尽往一处走,终在三生巨石旁站定,像亲朋好友般聊起家常。
“赵兄来得甚早。”花雨田这一声赵兄,莫说赵知府本人,殷掠空南张都被吓一大跳。
赵知府不敢当:“花兄客气!”
论年岁,花雨田喊他一声叔都不为过,奈何人家是东厂督主,在朝为官论的是实权品阶,可非资历年岁。
“此地山青水秀,意寓甚佳,却免不得有宵小之徒,赵兄可知?”花雨田想过抽调浙江番子档头助阵,但在听闻赵知府会相助之后,他便歇了这心思。
以赵知府的心智手段,此番他们又早得了先知,对付尚不知消息泄露的谢世子派来的杀手,无论从作局设套哪一方面讲,他都觉得胜券在握。
“花兄放心,早有安排。”一声两声过后,赵知府再听赵兄,觉得甚顺耳,能被京城恶鬼称一声兄,不管真不真,总归是小有成就。
殷掠空揖礼道:“毛丢不才,来趟浙江惹了这些麻烦,不曾造访不说,还给赵大人添了堵,实是毛丢的不是。”
“毛小公子切莫这般想,既毛小公子得夜大小姐看重,那便是我赵家该倾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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