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好,看对面或隔壁可还有空着的雅间,定下一间来,好生等我。”
品优知他家九爷心思,虽知九爷此举不太妥,却也不敢有违,只应声诺便回身往楼下去,到柜台同掌柜订一间邻近夜十一雅间的雅间来。
终归是读书人,莫九做不来推门便进的行径,站在门外敲了两声,传来里面夜十一清亮的“进来”二字,他才推开而入。
坐在客座里的夜十一本以为是茶楼小二,没想抬眼瞧去,竟是莫九,她愣了愣,接着起身福一福,问道:“莫九爷有何事儿?”
莫九回礼,继而走近,并未回夜十一的话,只比了个请的手势,便先行入了客座。
夜十一见莫九已然坐下,她定定瞧着莫九几息,末了跟着落座:“方将见莫九爷是在大堂里独自喝酒,十一还在想着莫九爷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喝酒应当是到斜对面的怀畅酒肆才对,怎么到忘返茶楼来了?此番莫九爷不请自来……”
她顿了顿:“难不成莫九爷是在等着这一刻?”
自入座,莫九目光便片刻不离过夜十一那张精致明艳的小脸,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她并不转寰的言语,他莫名地想起被她一脚踢下水,她说他不会水一事儿。
“当初在华音阁水边,夜大小姐是如何晓得我不会水的?”他文不对题地重提旧事。
夜十一摸不准莫九上楼来见她到底所为何事,不过他既不想直言,离杨芸钗冯三到的时辰也还有些时间,也是看在她上吐下泻时他还托杨芸钗给她送过一瓶药,虽说她没用过,搁一旁了,总归他的好意,她已收到。
就算是回他的好意,她此刻也得答上一答:“当时莫九爷落水后的模样,着实不像会水的人。那会儿也是情急,倘你的小厮真来抓我,我还真挺麻烦,故也就高声试一试,哪里晓得,一语中矢了呢。”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是从噩梦中得知莫九不会水的真话,她是肯定不能说的。
但旁的么,夜十一觉得既然莫九送上门来了,她顺便说一说也不错:“莫世子妃为莫九爷连请好几台戏,出出精彩,奈何入不得莫九爷的眼,莫九爷人中龙凤,凡夫俗子自看不上,但有一句,不知十一当说不当说?”
“你……”莫九只说了一字,觉得夜十一这般关心他的亲事,或许他并非一厮情愿,只这样略想着,他嘴角便止不住上扬,眉眼俱是笑:“你知我……”
“不是我知,而是阖京皆知。”夜十一纠正,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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