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在她看来,夜十一已死,夜大爷与杨芸钗能有什么干系,谁人不知那可笑的远亲表舅甥关系不过是牵强附会,何况杨芸钗已入杨右侍郎的族谱,成为杨家嫡女,虽是认养的,却要比在静国公府那表小姐的身份要正当光明得多。
既如此,那杨芸钗与夜大爷的关系也由原来不过是同阵营的干系,随着夜大爷遁入空门不理世事开始早散得干干净净。
杨芸钗不知谢幼香心中在想什么,自然也不知谢幼香心中那幼稚的想法:“不知谢八小姐想说什么?”
“习侍读不仅书法了得,丹青亦了得,不知杨小姐知道否?”谢幼香平心静气地问道。
“略有耳闻。”杨芸钗淡淡回道。
夜大爷在旁听着也默默在心里点头,十年前他便听闻习吕溱此子于书法丹青之上略有小成,如今过了十年,定然精进不少。
“那你可知习侍读十年来,丹青从不画人物?”谢幼香十年前便对习吕溱上心,十年过去,对习吕溱的了解有时候比习吕溱自已都还要了解。
杨芸钗听说过,不过也只是听说过:“也是略有耳闻。”
谢幼香缓缓笑开:“那你可略有耳闻他其实并非不画人物,而是他画人物之时,从来只画一人?”
听到此言,夜大爷顿时有不太好的预感,看来与庄眉的目的不同,但此英南候府的八小姐却与庄眉一样,皆为男子而来,只是这回却是找的钗姐儿,说的是习吕溱,莫非钗姐儿与习首辅的侄孙有什么过往纠葛?
“谢八小姐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言。”谢幼香一提习吕溱,杨芸钗便想到了殷掠空昨晚同她说的话,看来是谢幼香未能鼓动时之婉来寻她麻烦,便趁在今儿她与大师游湖亲自找麻烦来了。
记得前世死后飘在静国公府后院湖中时,她也未有听闻习吕溱有此怪习,也或者是有,只是她离不开静国公府,所听所闻十分有限,没人在湖边提起过,她便无从得知。
今生重活,于习吕溱对她的感情,那时她尚且年幼,只觉得习吕溱简直是被高热烧坏了脑子,才会对无依无靠无权无势且年幼的她生了心思。
后来她跟在大姐姐身边,发生了许多事情,她也坚决地拒绝了习吕溱对她的示好,再后来习吕溱定亲完婚,大姐姐一出京城再没回来的十年间,她虽未刻意去了解习吕溱的生活,然习吕溱在朝为官,她为杨家女站营夜家,关注京中风向时,难免也会了解到习吕溱的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中,她听闻过谢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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