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殷掠空回来时,他正忙着擦香案,她喊了声叔,他头也没回地应了声,竟是没提花雨田就在后院树下坐着的事儿。
这让她很诧异。
她叔自来不待见花雨田,每回花雨田来土地庙,她都得被告诫一番守好距离,怎么这回她叔也提前告儿她一声都没有?
似是瞧出殷掠空的疑惑,花雨田招手让她走近之余,也主动为她解了惑:“是我交代你叔说别跟你说我来了,要是你叔在前头说了,以我对你的了解,指定一听转头就跑。”
被一语中矢,殷掠空尴尬地笑了笑:“瞧督主您老人家说的,我跑什么啊我,您能来,我高兴着呢。”
花雨田年长殷掠空太多,本来不觉得自已老,但最听不得殷掠空说他老,当下一听老人家三个字,他的脸沉了沉,冷哼道:“这不是心虚么,自然是不敢见我的。”
再被一句话无情拆穿,殷掠空连尬笑都笑不出来了。
她轻轻地在另一边的石凳坐下,慢慢地端起她一到,花雨田便给倒满的第二个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茶有点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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