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仆,他长这么大,最听不得旁人拿他父母说事儿。”
王肆的视线落在夜十一葱白如玉的手上,手指根根纤细修长,指甲是难姑为长姐精心修煎后涂上的淡粉丹蔻,漂亮得不像话。
每回她一说错话,只要是在长姐边上,长姐总能精准无误地拍下她脑袋,轻轻的,力道控制在既能教训下她,又不会真的拍疼她,反让她每每有种被长姐宠溺着的感觉。
这感觉让她很享受。
“我又不知道……”王肆弱弱地为自已辩解一句,双眼眯着,点点笑意碎在她眼底,清亮透彻。
脑袋又被拍了下。
她眼不眯了,知错能改地迅速保证:“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揭小麦伤疤了,回头我跟他道歉!”
夜十一终于满意了:“难姑刚泡的六瓜安片,你尝尝。”
六瓜安片是她容兰表姐给的。
满满两大罐。
王肆牛饮了两杯,尔后期期艾艾地说起她这会儿来找夜十一的目的:“长姐,你说那苏慧是怎么回事儿?我都知道她是演戏诓我了,也跟她彻底撕破了脸皮,她怎么还有脸总来竞园大门外跪着哭?”
一早苏慧又来了,夜十一是知道的,不过她没理会就是:“她没有理,与你争辩,她定然讨不到好。但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自以为是,他们可怜弱者,觉得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她既已知错,你便该原谅她,待她如初。”
“这样的人好不要脸!”王肆性子直爽,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听到有这样的人,她横起眼直接开骂。
“他们可不会觉得不要脸,他们只会觉得你要是不照着他们所想去做,你便是心肠恶毒的姑娘,如此你的名声少不得有损,连带着我这个长姐,也得让人诟病。”夜十一说一半便停下了,故意留一半给王肆自个延伸。
王肆有脑子,只是脑子通常都是直肠子,没把人事物想得太复杂,以致于忽略人性中除了美好,还有劣根性。
夜十一这么一提点,她脑子转了几转,立刻想到关健点,睁圆了眼道:“她是想哭给外面的人看,她是弱者,而我仗着身份欺压她?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往前我与她对质之事,也是我仗着权势逼得她只能哭,却无法反驳?”
“苏慧人蠢,她想不到这样巧妙的法子。”夜十一执壶又给王肆的茶杯倒满,微微的水声落在杯里,说不出的好听。
“肯定是她背后的人指使她这样做的!”王肆冷哼一声,端起刚倒满的茶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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