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这个未来的羽皇面前收回前面的那番话。”
“你……!”
玛尔法的话让那老臣哑口无言,尽管有着怨言,但在深思熟虑后还是选择咽了回去。
审议堂中酝酿起咬牙切齿的危险气氛,对于执行审问的权威们来说,这简直就像是被以下克上教育了为人的道理一般屈辱。
但是,在场的老者果然还是没有人能够站出来反驳年轻皇储——羽皇代行者的霸道。
环顾一圈,见众人皆沉默,将话语权攒握在手的玛尔法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
“信息操作,政治阴谋,甚至还搬出借‘炉鼎’提炼圣血这种禁忌之物试探管理者的做法——你们真的以为这样不会存在情势败露的风险吗?”
“如果真是如此,你们不是老害还能是什么。所谓的数百年夙愿和荣光,说是因我而毁于一旦,不如说早就破碎在你们的妄执与堕落中了。所以你们这些蠢货才意识不到,那些无谋的手段,不过是结果早已注定的空壳!”
玛尔法的声音在审议堂中郎朗回荡,已经分不清审问官和被告者的上下关系。
所谓审问的形势早已荡然无存。
“不要多余地图谋不轨,你们能做的事情,最多只是处理计划之外的杂物而已,应当把心血倾注于防止界外意图想要干涉此次计划的不逞之徒。毕竟让中央的耳朵、眼睛,还有那狗一样的嗅觉发挥作用,不就是你们监察的本分吗?为此而构建起来的权威和名声,为此而操纵着政治基盘。还是说——”
“如果你们之中有那种奢望虚伪王座的愚蠢之徒,不妨现在就报上名来如何?”
清澈的生者之声彻底镇压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不知是因为混乱已达到顶点,还是对于眼前逼近的恐怖感到了畏惧。亦或是,还兀自沉溺在那虚伪的荣耀之中。
面对那宛如挣脱了绝死戒律,连巨魁也无法将之束缚的对象,他的霸道已然畅通无阻,仰望着眼前垂下的一缕蛛丝,一众宮下纷纷垂下了头。
......
彼时圣地闪耀的光芒暗淡了下去,久候在此的男人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而向着长廊尽头投去的困惑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这么做……值得吗?”望着那逐渐清晰的身影,似是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用着和蔼的语气慰问出声。
“如果皇兄只是为了调侃我,那大可不必多虑。”视线从那个与自己长相相似却又年长几分的男人身上一扫而过,听着对方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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