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成员没有无辜可言的道理,想来朴先生也是清楚的。”
朴钟圣神情微微苦涩,点头:“当然,这也就是我说的受害者的意思,包括地下世界成员的身份在内……我没有选择的。”轻声叹息,眉眼落寞。
宗清闻言稍楞,结合来时所看的朴氏家族情报,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朴钟圣,没再多说什么。电梯门打开,三人顺着廊道走进会议室,大致检查了下环境,落座,朴钟圣将几个茶水纸杯送来,宗清则将支录音笔摆在桌上,
“现在开始?”
……
与此同时,市内某老旧住宅区,路边一间早已打烊的小型诊所。
应该是主治医师的办公室,并没有开灯,只亮了盏豆苗大小的酒精灯,一道模糊不清身影在个老式藤椅上静静躺着,胸膛不见起伏,若不是隔几分钟就会有声绵长呼吸,在房间内悠悠回荡,直如死过去一般。
似乎刚有自行处理过伤势,手旁桌上盘子里,摆满了类似手术刀、拆线剪、止血钳等简单医疗器械,身边地上是数不清的棉花球、伤布以及染血的衣衫。
窗帘微动,豆芽火苗晃了晃,下个瞬间,盘子里的手术刀陡然消失。“是我。”淡淡嗓音及时响起,窗边似有水纹荡漾,一道漆黑身影凭空出现。
踏步走进火苗光亮覆盖范围,全身上下深紫色夜行衣,正是山下拓郎,看向藤椅上半死不活的临时搭档,面巾下嘴角轻扬,“地下世界近战神话,大名鼎鼎的风魔武藏,也有失手的时候?”
“偶尔总会有。”两人的关系貌似一般,不过听着这毫不掩饰讥讽意味的话语,风魔武藏却没在意,也没解释,漫不经心回道,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山下拓郎再次踏前一步:“但任务失败了,因为你的擅作主张,追查小队损伤殆尽!”
“噢,我很遗憾,但该死的人总会死的不是吗?”
“也包括你自己?”
“当然。”风魔武藏歪着脑袋,惫懒睁眼,“事实上,我很期待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想象中那应该会很美妙。”
山下拓郎冷哼一声:“这么说我是多余救你了!”
“那倒没有,死亡的美妙总会体验到的,但在这之前,还有许多未知的活着的美妙等待着我去体验,所以,阿里嘎多,很感谢你的援手!”虽然还是坐着没起身,但风魔武藏的答谢语气还是很诚恳的,随即,目光热切,“感觉怎么样?”
皱眉,“感觉?什么感觉?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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