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之心。
“山里就这么大点地,还他妈能跑哪儿去!”
说话的杨彦昌,他东奔西走运气不好,没寻到个趁手兵器,到这才注意到地下墙边躺了俩人,道:“已经俩了?”
说着,刘承宗张弓搭箭,朝十余步外院门刚走出来的卫军放去,口中道:“仨!”
话音刚落,那人应声中箭,不过箭矢似乎只是钉在罩甲上,大骂一声,肩膀一沉,把掳来的妇人扔在地上,扬刀向同伙大叫两声,迈步杀来。
随后被李万庆射倒,他说:“虎将兄,你那弓太轻,咱俩换换?”
“轻就轻了用!”
刘承宗用的不是自己那张弓,受知府衙门相邀,他啥兵器都没带。
从村里找的这张弓轻得很,轻易拉满让他恍然间像回到跟李鸿基学射箭那会。
走出几步把中箭蜷缩呻吟的卫军腰刀踢开,刘承宗对躲回屋子惊惧不已的妇人道:“把他绑了。”
陕北的好婆姨胆子还是大。
害怕归害怕,却也无比听话,片刻后不光拿了绳子,还攥着剪子:“杀我当家的,让我先扎他两下!”
正当这时,街道尽头俩卫军奔跑而来,一人持刀盾随奔走掷出短标,另一人使三眼铳,正单膝跪地朝这边对火绳。
吓得刘承宗寒毛竖起,忙把那卫军拎起挡在身前,持刀往前顶,边叫那执绳妇人往屋子里躲。
刘承宗不会用火器,另一份记忆虽然了解火器原理,却也不太懂这个时代的火器。
在他眼里,这个东西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
打得准的东西,可怕,但只要不让它瞄准你就不怕。
打不准的东西,也可怕,但只要让它瞄准你就不怕。
唯独这种可能打得准也可能打不准的东西,让人无从躲避。
这就是概率,人不能跟概率做对。
砰!
铅子在身侧飞过,刘承宗向前走。
砰!
手上一重,身前卫军发出惊叫。
砰!
第三次枪管没朝他打,反倒身前卫军猛地向后一顶,把刘承宗顶出个跟头。
竟是另一执刀盾的卫军冲上前来,凭盾猛地一撞,随后滚刀杀来。
刘承宗仓促挥出一刀,被刀盾手顶得严严实实,差点收不回刀。
这刀盾手重心压得极低,一只蒙皮圆盾护上护下,活像个王八壳子,而且思路也很清晰,就是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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