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巴桑的奴隶崽子。”
至于第三如,丹碚没给他们安排任务。
他们最大的任务就是今夜原路返回,能不被敌军策反就算胜利。
丹碚认为这一切都因为那个叫巴桑的奴隶崽子,都是他带来的改变,只要把他杀死,那些奴隶就是一片散沙,成不了事。
正当丹碚在临时营地调兵遣将,重新编制军队时,戴道子正在一里外的山坡上观察战场。
他主要在观察西番骑兵与蒙古马队的战斗,谢二虎的不占优势,四百马队几次想要靠拢集结,却一次又一次被驱走。
至于白利军营地里的变化,戴道子兴趣不大,因为他看不懂。
他原本想率军在山上歇歇马,就率马队加入战斗,谁知才刚到山头,白利的军阵就潮水般退去。
而且还在军阵里调兵遣将,把原本看着挺有组织的军队弄得乱七八糟,挺奇怪的。
戴道子不懂带兵打仗,按照狮子军军官的本事来看,他也就是个马兵百长,但在塘骑的领域里,他是真正的专家。
他不知道究竟是敌军的侦查意识太过落后、还是自恃自家地盘莽莽撞撞,对战场的遮蔽仅停留在明哨和派兵探路的程度,以至于扎下的营地在戴道子眼中几乎透明。
“刀叔,他们兵分三哨,分了一哨人往南出营了。”驿卒出身的年轻塘骑走到戴道子身边,小声道:“七八百人,装备烂得很,全是步兵,看着像是……辎重兵?”
“辎重兵?”
戴道子边说边打出个哈欠,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比老家天黑得晚一个时辰,看着天色才刚暗,可搁在别的地方都已经进入梦乡了。
他摇摇头道:“来的时候尾随他们,没看见有辎重兵,兴许是难攻不下,打算回去运辎重,围困庄子?”
戴道子刚说完,就摇头否掉了这个想法。
这儿离白利军早前驻扎的山谷并不远,用不着这么多辎重兵,况且哪有运辎重连马都不骑的。
肯定是有事,但戴道子不知道是什么事,他只说:“派一塘弟兄跟上他们,另派一塘趁夜回庄子,告诉歪梁子他们,我们去看看他们大营。”
“看他们大营?”
戴道子点头。
早前他一直在把白利军当作和狮子军同等对手,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军官在统率军队上有不少先天不足。
这对戴道子来说是个非常新奇的发现。
一支军队是什么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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