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写信了。
刘向禹一琢磨是这个事啊,鞑子打仗归打仗,若真心服王化,为啥要连毁好几座驿站,造成元帅府南北失联的局面?
这狗贼多半所图甚大!
大笔一挥,给刘国能的回信写了仨字:放屁,打。
刘国能在四月初一收到这封简单粗暴的信,他甚至怀疑刘老爷的印信被人偷了。
一看儒雅随和的刘老爷都骂人了,那只能打了,叫上钟虎,在四月里从南山堡主动出击三次,牵制了绰克兔大量兵力。
大体上来说,绰克兔对北边这个蹿蹿,还只是感到厌烦,海西县的南山堡就那千把号人,多次出击都是以速取胜,快攻快回,作战范围就是方圆百里。
毕竟元帅府的情况绰克兔清楚,那边没啥机动兵力,靠堡垒守备有余、没有大举出击的余力,无非在南山沿线牵制他几千兵力而已。
黄河源头的民兵武装,才像悬在头上的刀子。
那边的驿站兵跟他开战比北边的元帅府还早,在四月中旬还是只有十几个人两条船的小队,对沿岸蒙古兵实施袭击,顷刻间就该被灭掉。
但隔着黄河天险,半个月反倒被其偷袭数次,死伤数十,守将没完没了让增兵,绰克兔寻思是不是有毛病,十几个人都杀不了吗?
后来仔细分析,那边还真是取得时间的关键要地。
绰克兔关于消灭火落赤后的三个月时间,是根据刘承宗的行军速度计算的,据土默特的蒙古人说,从这边到囊谦,刘承宗走了三个月。
那回来也要三个月,而且打下广袤地盘,肯定要分散驻军,消息传递过去、集结军队、强征给养的时间,足够他击败手中没有精锐部队的古如和拉尊。
这样一来,黄河渡口有没有船就很关键了。
为此,绰克兔又调了一个千人队向南进发,势必要在刘承宗北上回援前毁掉对岸渡口、船只。
喀尔喀要渡河摧毁渡口船只,就必须先渡河,渡河要造船。
邹凤要保存自己,就不能让敌军渡河,不让敌军渡河也要造船。
随着这支喀尔喀千人队的到来,邹凤的压力急剧增加,甚至还在五月初五的夜里被蒙古兵偷袭了营地。
黄河源头有些地方的水很窄,几十个蒙古兵咬刀泅渡,虽然被丈人军发现,但最大的炮艇渡船还是被凿毁,只能眼巴巴看着对岸蒙古人造出的舢板越来越多。
不过会请援军的可不仅仅是黄河北岸的蒙古人,邹凤也会,他的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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