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祖担心的事发生了,那确实是卫拉特将领派出的奇兵,他们没有冲阵打算,遥遥隔着二里地停驻军阵正南,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老鹰。
西边阵外驻军的魏迁儿本想率骑兵前去驱逐,被刘承宗打旗叫回来了。
比起让魏迁儿去驱逐他们,刘承宗更希望承受风险代价,在手里留一张底牌。
万一魏迁儿撵着敌军马队驱逐远了,遇到意外情况,刘承宗手里就什么都没了。
因此就在战场上打得热火朝天,西、南两面,却各有一支汉蒙马队驻留看戏,隔着二三里地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随着下马甲骑冲阵越深,后续的牧兵千人队也撞在刘承宗的车营东南。
只不过这次他们是以大纵队前进,前锋跟上精兵之后,后续部队直接向两侧展开,威胁的不仅仅是炮兵阵地,还包裹住南阵东侧、东阵南侧两面,试图扩大缺口。
但他们的精锐先锋很难再向阵地深入,因为炮兵的抬枪完成装填,不过二十步宽的缺口间,时不时传来骇人枪声,让披挂重甲一往无前的和硕特先锋精锐充满恐慌。
名叫孙三六的管队,把抬枪打得很阴险。
这个炮兵百人队装备十杆抬枪,经过一开始的混战,仅有八名什长带抬枪退至阵内装弹,装填好的抬枪一开始是在人们肩膀上放响,但孙三六发现效果不好。
本来这个人挤人的局面,距离又近,应该是最适合抬枪发挥的战场,但这些和硕特精兵都披挂锁甲和四镜甲,抬枪很难打出一铳放倒四五个人的战绩,一铳打出只能放倒一人,至多再把后边的人打伤。
孙三六对这种战果很不满意,他决定打人脚。
炮兵的三排单薄阵线虽说随时有被突破的风险,但三排士兵的深度不如抬枪长,抬枪放在地上,枪手在阵后趴下,刚好能从阵后伸至阵前。
被国师汗派到阵前的拔都儿达尔汉脑袋挨了一骨朵,在钵胄的保护下,只是被打得有点懵,便从前线向后撤了十来步,在己方士兵的包裹下,看士兵突入敌阵。
本来战场局面已经令他喜上眉梢了,这次破阵杀入敌军正中,打完仗国师汗高低要给他升个威静达尔汉。
偏偏此时阵前一左一右砰砰两声,打碎了他的美梦。
砰地一声巨响,硝烟从地底下飘上来,一铳放过来,达尔汉没啥别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正在冲阵的部下冷不丁就薄了一层。
最大的问题出在虽说他们下马步战,但身上穿的都是骑兵甲,这就导致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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