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下,才历来都是兵家大忌。
不过刘狮子并非不上阵的将领,并不认为军队围城带来的松懈,是军纪败坏的表现。
实际上,他认为自己在坚城之下,小两万人在平原上吃喝拉撒,比甘肃一座州城的人口还多。
没有人跑到居民区杀人越货、作女干犯科,士兵甚至还很会自娱自乐,摆摊做买卖或嬉戏娱乐,甚至喂鸡养羊、垦地屯田来保持士气。
这本就是军纪非常好、节制非常棒的表现。
参与围城的将领有一个算一个都有功,就连高应登都不会挨骂。
见着刘承宗,高应登当场就要拜倒认错,却没料到刘狮子抬手就递来一页纸,开门见山道:「中军要编野战旅,你看看。」
高应登脑子像宕机了一样,愣在当场。
直到刘承宗纳闷这傻子怎么回事,又叫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编制表,扫眼一看,惊讶道:「四个营?」
「对,以你的大营为主,另设一个三千人的副总兵标营,一个两千人的游击营、一个两千人的援兵营。」
刘承宗看着高应登道:「你来做第一旅的总兵官。」
高应登这会儿已经明白,原来大元帅喊他过来,是要给他升官。
其实他最近也有所猜测,认为自己的职务会有变动。
毕竟三大营之一的魏迁儿大营覆灭,在元帅府是件大事。
魏迁儿在潼关卖命作战,葬送大营阻拦瘟疫,成为元帅府第一个汉人伯爵、也是第一个世袭指挥使,但那个大营是完蛋了。
张天琳也在消灭潼关瘟疫的事上收功,加上甘肃、陕西打满全场的硬仗旧功,成了潼关总兵。
中军三大营少了俩,高应登成为硕果仅存的嫡系部队,这对元帅府来说肯定不够。
所以那会高应登的猜测,是刘承宗会把他这个营拆了。
却没想到,他的营不但不拆,反而要直接以此为基础进行扩编,一次就扩三个营。
巨大的喜悦把高应登砸蒙了,手足无措地向刘承宗拜倒行礼,激动道:「大帅厚爱,卑职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别赴汤蹈火,我一听这词就想当杨嘉谟。」
刘承宗笑着摆手,示意高应登先坐下,随后才道:「野战旅的使命,是驻防两府,同时还要能在战场上独力摧垮、击溃敌军三到四个营的兵力。」
「在此基础之上,就大营而言,我打算配属给你抬枪二百四十杆、重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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