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面无波澜,便继续道,“你也不要多想,现下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你刚回来,父皇一定不会让你再离开的。”
慕容瑾心里苦涩一笑,却没有说话。
“你刚回学宫,那个顾先生怪得很,你还是少与他接触的好。”
慕容瑾微微蹙眉,问道:“三哥此话是为何?”
慕容言道:“严先生过世后不久他便来了,也不知是何身份,何人引荐,整日散漫又矜傲。平日里面皮带笑,却又与谁都不亲近,遇到后宫的主子也具不行礼,父皇反倒还很赏识他。不过据说他是哪个士族的公子,整日却穿得像个赶考的穷酸书生。也说不清楚他哪里不好,反正,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三哥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三哥。”慕容瑾微微仰头一笑,目中是许久未出现过的如雪后初霁般的柔光。
慕容言满不在意地笑道:“你是我四弟,我是你三哥,谢什么谢的,多生分啊。”
谈话间,菜食已至。两人谈笑间用完了午膳,由于未时还有六艺之课,故只能小憩片刻。
六艺之课各皇子的老师不同,故需在不同地方习课,各门课程安排也根据各皇子条件不同来定。
慕容言问道:“阿瑾一会儿去上什么课?”
“似乎是乐律与射骑。”慕容瑾想了一会道。
慕容言皱紧了眉头,“阿瑾还未病愈,理应不该去上什么射骑课的。”
“倒也无妨,也不是什么大碍,倒是常在屋里带着,总觉着要憋坏。”慕容瑾笑道,“三哥,我该回去了,让先生等着便失礼了。”
慕容言点点头:“我送送你。”
慕容瑾也没有推却,待慕容瑾离开后,慕容言刚松开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兰妃昨日的话仿佛犹在耳畔——
“日后,你还是不要与你四弟走得太近的好。”
慕容言不解:“为何?”
“以他现在的处境,会带累你的。母亲如今已不如以往了,有些事情上怕护不了你。”
“他现在是何处境,儿臣知晓,可那又怎样,我们是至亲骨肉,他是我亲弟弟。”
兰妃冷冷道:“谁是你至亲骨肉?他的母后是谁,你的母妃是谁?他是两国皇室之子,与已灭的北齐有着道不清的联系,满朝上下都欲除他而去,你接近他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兰妃立即打断他,“即便他以后坐得储位,他是嫡,你是庶,他是君,你是臣,你们只是君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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