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真的,回不来了。”
是不得已吗?是情深义重吗?还是,自始至终,这就是一场精心谋划的棋局呢?慕容瑾不知道,也无法得知。
置身于这样的权力旋涡中,有着太多的不得已。比如此时的他与他。
“你刚刚问我当年有没有想要当皇帝,我不想,一点也不想。可北齐皇室当时只有你母亲与我两人,似乎也并无其他选择了。不过最后,皇帝没当成,反倒把整个北齐都给丢了。”白兮影苦笑道。
“那......”慕容瑾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白兮影一本正经地持着书卷,一只手负在身后,装模作样地念道:“凡乐者,五声,八音,六律,十二管,为之纲纪云......五声者,宫,商,角,徵,羽......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八音者,乃八方之风也......”
慕容瑾正想着这并非《礼乐》之中所言之语,却见着门外有一人影靠近。
那人贴近,轻轻扣了门,躬下身子道:“殿下,先生。”
白兮影一脸不耐烦地开了门,“何事?没见着我正与你家殿下讲课么!”
来人正是东显,东显后退两步跪下,“殿下,先生,并非奴才有意打扰。方才陛下传来口谕,说殿下身子虚弱,此时虽是初春,但仍旧天寒气冻的,射、御、武等课便不必去了。”
白兮影冷冷道:“知道了。”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待听见脚步声远去后,白兮影方道:“小瑾,你怎么看?”
慕容瑾满不在意地整理着刚才被白兮影打歪的发冠,“既然父皇说不必去了,那就歇着呗。”还倒真的被慕容言说中了。
白兮影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慕容瑾小心地将玉簪插-进发中,“冬冷夏炎,你几时才可去习武?”
“过些日子,待太医不再开药,便可去武场了。”
白兮影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三年未练过身法,可不要伤了身子。”
“自然不会。”
“那便好。”白兮影点了点头,便接着刚才道,“阳六为律,阴六为吕,律者,黄钟、太蔟、姑洗......”
“这些袁先生以前便讲过了,”慕容瑾打断道,“先生何时能教我抚琴?”
白兮影干脆一抬手,那卷《礼乐》便向其砸去,只是这次被慕容瑾反手接住了,“先生莫要动怒。”
白兮影淡淡道:“不长心,我教的与那袁老头教的能一样么?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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