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怜惜地拍了拍南箫的头,“你不用恼丧,这世家子弟中估计没几个同龄的比得过小阿四,更何况你还折了臂没好全。本王不该这么急让你来跟着学的。”
“王爷?”
慕容夙虽然手上力道不小,但对他说话确是难得的这番考虑。
“你这些日子就先歇着吧,不必跟着练了,小小年纪,可别在手上落下个什么病根子,以后都娶不到好姑娘。”
“......”
在这后的一段时日里,南箫便只顾着专心读书,没再去学武了。
而云澈戴着南箫联系基本功已是大半月后的事了,云澈表面冷漠,教起人来却也耐心极少发脾气。
南箫是夜里跟着云澈在角落里的空院子里学的,云澈交给他的东西和那武师交给慕容瑾的东西不同。南箫虽然不太懂得这些,但总觉得这一招一式中总透着几分诡异。
用的武器也不一样。
云澈说他骨架子没怎么长好,不适合那些平常的刀剑棍棒,所以南箫一开始用的,是一种可以夹在指尖的刀片,云澈说这叫“指尖刀”。
刀身极轻极薄,刀刃是极为锋利的,南箫一开始学的时候在手上划了好几道口子,最严重的一处伤口在手背上,深可见骨。
南箫虽然不塌伶俐,但也还算是肯吃苦,一招学久久不会便自己记下招式身法留下来苦练,直到学会为止。
这样一来,虽然耗费时间较多,但好歹功夫是学会了。
慕容夙只抄了一个月的家训便被解了禁足令,慕容瑾却还得继续抄着,再加上其他课业越来越繁重,每日的家训任务几乎都要到第二日丑时过半才得以完成。
长期下来,身子也有些吃不消了。
严义真近几次来诊脉,都连连叹气,并次次警告慕容瑾,“不得太过伤神费心,会损寿的。”
慕容瑾苦笑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严太医夸张了,习惯了总会好的。”
“殿下,你这......”
慕容夙不禁有些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招了你父皇生了这么大的气,这么久了还罚着你呢。”
慕容瑾叹息道:“也不是多大的事,只是父皇大约是对我失望了,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心急地这样将我撵了出来。”
“你说说看。”
“我也说不上来,可大约是那回,我只愿意叫他‘陛下’,不愿意叫他一声‘父皇’吧。”
慕容夙先是愣了愣,他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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