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谈这些,你既与他交好,难道不知道么。”公冶梓苡带着些暗讽的清冷声音,也从马车里传出,直接就让牧柏没了声息。
他们都知道,宁郃虽是校尉,却代掌一营狼骑斥候,若当时忍得一时,烈字营都尉一职,已是板上钉钉。
二十岁的狼骑九字营都尉,整个镇北军数百年间,也不足双十之数,他何尝不是那座雄关被拆去的基石之一。
牧柏所叹,也未尝没有替他可惜之意。
“倒也没啥。”宁郃自顾呵呵一笑,打个圆场,而后眼光一扫,看向另一边辅路上从镇西关行出来的一行商队,诧异道:“咦?那是贩奴的?”
只见那商队也是十数辆马车的队伍,随行护卫更是有三五十人,皆一身凶气,携刀带棍,还有许多人手持盘卷的长皮鞭,一副生人勿近的戒备样。
与大多轻松随意的往来商旅,显得尤为两样。
而宁郃之所以诧异,则是因为大溱并无人市,虽有奴婢仆人等,但多是雇佣关系,或是贫苦人家养不起,自行卖与他人之类的,并不允许公然当市贩卖人口。
唯一的例外就是有大案重案,牵涉了与案人的家眷亲族,被贬为官奴,会被散卖各地,或纳入教坊。
“嗯,不过不是大溱人,而是从海西贩过来的。”贺岚颀看了一眼,回应道。
他们虽不知宁郃太过详细的过往,但在公冶梓苡那番话后,便也本打算改换话题了。
现下倒是正好,这海西的奴隶贩子他们倒是常见,但新至西南的人,难免略觉新奇。
成郴也是接言给宁郃解释道:“海西自从十年前南灑国北攻西朝五国一战后,便乱了起来,虽然那一仗西朝五国胜了,但武渊国主中暗箭暴毙,只留一幼子苏嬴,四国在外蚕食,一些世家在内争权,好好一武渊国四分五裂,各处生乱,一些人就得了机会,把武渊的人啊,马啊,金银铜铁,反正值钱的都往外卖。”
“这马就这么来的?”宁郃指指自己身前正拉车的大马。
成郴自然的点点头,豹眼圆瞪道:“不然嘞?这以前可是武渊国主亲军特有的,那可是些具装甲骑,战力号称西朝之最呢。”
“我是真败家啊。”宁郃本就觉得这马拉车可惜,现下更是嘴角直抽抽,具装甲骑,狼骑军也只有五千啊,那坐骑都何等金贵,居然被他套车拉车了?
“还行,还行。”成郴呵呵一笑。
转而在马背上俯下身,大脑袋凑到宁郃身前,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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