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浅浅的痕迹。
但蹄印太多,也有了些坑洼。
“来时该有五百来人,走了大半。”
寻踪辩迹宁郃也是老手了,根据村路上马蹄印新旧,还有密集程度上,就可以判断出个大概。
而且他还发现不少马蹄印比其他的更深些,甚至比他自己留下的也深,应该也有不少人是披了甲的。
岚村那些刀客穿的甲胄,并不是宁郃熟悉的制式,但大溱八方边军甲胄就略有区别,各地府军也并不尽数相同,各地乡兵的更是差别很大,他也拿不准那些甲胄来源。
只能希望不是自己以为的最坏那种情况就好。
“就你一个?”
突兀的,一个人慢悠悠从一个房屋中走出,人未现,声先至。
“就我一个又如何。”
宁郃起身,抱剑走了过去。
隐隐的,这随意扛着刀的家伙,给了他一种危险的感觉,更多了几分郑重。
那人淡淡道:“不如何,杀了你而已。”
宁郃呵呵冷笑,“我还挺好奇的,你们一个个的张嘴闭嘴就要杀我,怎么?大溱的官,现在这么危险了么。”
民杀官,同造反,最轻都是夷三族,不论品阶。
那人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浅笑,“只要没人从这里离开,谁知道是谁干的,成家杀的也不一定吧,你说呢。”
“此屁有理,当赏!”
宁郃朗喝一声,长剑霎时离鞘,劲气萦绕,吐出两尺剑芒,电闪前刺。
“那就拿你人头来赏!”
那人也是清喝一声,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刀鞘猛地甩向宁郃,手中乍起一道寒芒,身如疾风一般,似飘似荡,隐带一抹残影,向宁郃掠来。
宁郃左手拍飞那掷来刀鞘,去势不变,脚步甚至更快三分,一剑挺刺向来人。
此人身法玄奥,势如清风,飘忽不定,并未接这一剑,而是侧扭身形避过,转身顺势就是一刀横斩向宁郃腰腹。
宁郃也不是菜鸡,一剑落空并不慌乱,回手再斩,若山雪垂落,既快且猛,直奔其持刀手臂。
同时左手也不慢,劲气包裹在拳,直奔刀面砸下,拳未至劲风先行,与其刀身劲气炸在一处,骤然回返上扬。
那人反应同样极快,整个人侧斜歪倒似贴地而行般,连点数下,绕至宁郃身后,再起一刀,直奔头颅。
宁郃拧身抽剑,屈膝转体,长剑再刺,正中其斩来刀刃,针尖直对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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