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已经悄然被完全阻隔在外,除非纵马破阵,不然连韩晟的影儿都快看不见了,遑论斩杀。
只能怒骂一声,想率亲兵和督军营先救回秦煜再说。
“直娘贼!”秦煜也是暗骂一声,避开再攻来的亣古,不再与其交战,身形一展,快速回奔。
亣古在后拖着狼牙棒,也是紧追不舍。
但秦煜不仅比他灵活,这一身轻功,更是远胜与他,距离不见拉进,反而渐行渐远。
就在秦煜已快要和冷辰等人汇合之时,一道白影划过战场,子斤肆宁大刀扬起,兜头盖脸向秦煜劈落下来。
秦煜架刀去挡,劲气尽数凝汇在刀杆中央。
然而子斤肆宁大刀刀气弥漫,竟是直接将之一刀斩开,残余刀气落在秦煜胸口,直接将其战甲斩破,在胸前留下一道尺长血口,深可见骨。
可秦煜竟是反而笑了起来,眼中泛起冷意,双手各握着的半截刀杆,在被斩断的一刻,便已撒手扔下,在腰后摸出一张仅有尺长的小弓,和三支无羽铁箭。
不知是受伤太重,还是弓力太强,秦煜拉开这张小弓时,双臂甚至有些颤抖。
但随着其面容紧绷,还是快速将小弓拉满,咫尺交错间,将一支小箭射出,钉在了子斤肆宁面门。
错愕和痛苦同时出现在子斤肆宁脸上,随后其头颅猛地向后扬起,一枚铁箭牢牢钉在他眉心,入骨近寸。
“将军!!”
亣古沉闷暴喝声响起,直接将迎来的冷辰长矛砸飞,不顾其他,奔至子斤肆宁身后,将子斤肆宁仰倒身子托住扶回马背,拉转马头,转身就走。
冷辰也是心下震撼,不顾手上伤势,另一只手拉住秦煜,拽上马背,驶向关城。
场间出现两方人,各自撤向一边的诡异态势。
“忘告诉他名字了。”马背上秦煜对冷辰一笑,嘎,歪头晕了过去。
冷辰心下急切,腾腾回了关城,连忙找人给他治伤。
而严伦看着面前振振有词的韩晟,握刀的手紧了又紧,却终是没能落下。
“将军,秦将军专逞孤勇,受伤极重,已不能再任郎将之职,还请将军早做决断,择人暂代郎将之位,统领左前军。”
隐隐挡在韩晟身前数将,齐齐开口,反言左前军之事。
奈何秦煜确实受伤极重,功过不说,能捡回一条命,便已是不错。
左前军无人统领,已是事实,也确为当务之急。
严伦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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