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声制止了。
可她们不去打扰,自然有人去打扰。
一辆马车自北而来,停在篱笆前。
马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
女子生得极为貌美,一点也不输给祁巧儿,甚至多了几分娇俏与活力。
至于那位男子,就显得有些平凡了,不仅容貌普通,还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连下马车都要女子细心搀扶。
来者正是邓月娇与陆渊二人。
因为陆渊的身体不适合步行,所以邓月娇早早便租了一架马车。
将马车停好后,他们在一座用篱笆围着的简陋木屋前,见到了早早便已经起床了的张神医。
张文景衣着单薄,独自在院内练拳。
动作时缓时疾,可快慢衔接极为顺滑,丝毫没有顿挫之感。
从极静到极动,对比极为鲜明,却又浑然天成。
只一眼,陆渊就看出了些许门道。
他有一种错觉,眼前的老者似乎与天地万物融为了一体,一举一动都无比自然,一呼一吸如同天地自然最本真的律动。
见两人到来,张文景停下了练拳的动作,笑道:“来得挺早。”
邓月娇拉着陆渊走入院内,同样笑着道:“张爷爷你打的太极拳怎么跟旁人的不一样?似乎每次都是不同的动作,但意境却始终如一。”
张文景笑着抚了抚胡须。
“庄子曾言,言不可尽意,所以读书讲究的是得意而忘言,拳法亦是如此,拘泥于具体的招式,反倒是落入了下乘,若是一举一动皆暗合太极真意,吃饭喝水又何尝不是太极。”
邓月娇闻言对张文景佩服不已,夸赞道:“张爷爷你懂得可真多。”
张文景哈哈一笑。
“行了行了,少拍我马屁,既然答应教那小子医术,那我自然是不会藏拙的。”
小心思被戳破的邓月娇不由得俏脸一红。
“才不是……”
张文景摇头失笑,而后看向陆渊道:“小子,你想学医道还是医术?”
陆渊有些疑惑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张文景摇了摇头道:“若从治病救人的角度来说,道与术并无不同,但若是从后人学习的角度来说,二者可以说完全相反。”
陆渊依旧不解。
邓月娇也略带撒娇的意味道:“哎呀!张爷爷你就说得直白一点嘛!”
张文景闻言也不卖关子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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