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时,可以审查一下原因。要不就从叶婞媚开始吧。”
既然巴彦族长都发话了,稽长老自然不能反对,忙说道:“属下遵命。”
得到族长的支持,谟母大长老越发有了底气,立刻对秦佑说道:“秦老先生,这下你放心了吧?老身向你保证,在未查明叶婞媚为何要对圣驾不恭的原因之前,长老院绝对不会直接治她的罪。”
见秦佑依然有所犹豫,谟母大长老又故意挤兑道:“秦老先生不相信老身,难道还不相信族长和稽长老吗?又或者是,你不敢让叶婞媚接受我们的审查,担心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面对谟母大长老的公然挤兑,秦佑再无退路,只得淡然一笑,不无挖苦地说道:“看来大长老依然怀疑老夫啊,觉得叶婞媚对圣驾的不恭是老夫的罪过。不过,这也确实跟老夫有一定关系,如果不是老夫当年口出狂言,对她保证能够保她安全,估计她也不至于如此目中无人,对圣驾不恭了。”
“不过。”秦佑话锋又一转,傲然道:“既然老夫已经口出狂言了,说出的话已然收不回来了。那老夫也只能一错到底了。因此,老夫依然要把丑话说到前面。如果长老院依然要治叶婞媚的罪,老夫必定拼死保护她。”
“狂妄!”
稽长老毕竟是掌管魂族律法的,岂能容许族人如此目无法纪?况且,秦佑当着百万族人的面这么说,岂不是当面打他这个执法长老的脸吗?为此,稽长老也就顾不得他是秦佑了,当即呵斥道。
秦佑冷笑不语,那神情却分明显着——老夫就是狂妄了,又待怎的?
在场之人,只有李坤知道秦佑的苦衷,明白他为何要如此狂妄的无奈心境。因为他根本没有退路,必须力保叶婞媚的安全。即便如此,只怕他最终依然还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才能保住他当年的罪行不被暴露出来。
如此一个强者,因为当年的冲动而犯下滔天大罪,竟而落得今日这般境地,实在是悲哀。
李坤不由得在心底替秦佑感到惋惜。
但这罪行犯下便犯下了,自己做的事总得自己来承担。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谟母大长老再次进逼道:“秦老先生,总不至于连我们问问叶婞媚为何要不敬圣驾的原因都不可以吧?”
秦佑略微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妥协了,说道:“既然大长老如此想问,那你就问吧。不过,叶婞媚毕竟不是生长在魂族的,在外面从未受到规矩的约束,对魂族的族规并不是如何敬畏。因此,只怕要让大长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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