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和谈。而且,她感觉到了巴彦族长内心的纠结,知道巴彦族长是想要放过她们的,可他担心的是广大族人的态度。而这个时候,广大族人是不可能都公然发表意见的,这对巴彦族长来说,便不得不面临巨大的决策风险。如果她出面的话,就可以很好地起到投石问路的作用,能够很直观地从族人们哪里看到态度反馈,供巴彦族长做决定。
这便是南小蝶此时想出面说话的动因。
得到巴彦族长的同意,南小蝶便开始诚恳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只见她真诚地说道:“我先为刚才辱骂圣女制度的行为向大家致歉。其实,那不过是我当时在激愤之下说出的气话而已。这么多年来,我身为魂族的圣女,虽然对圣女制度确实有些意见,但不可否认的是,圣女制度对魂族的发展还是有很大的积极作用的。最起码以最小的牺牲换取了魂族多年的稳定和发展。这便是圣女制度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没想到南小蝶竟然会对圣女制度有如此公允的见解,委实让巴彦族长意外和感动,他一边听南小蝶娓娓道来,一边忍不住微微点头。
南小蝶继续说道:“刚才巴彦族长也说了,为了魂族的根本利益,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从权的,即便是族规也是可以修改的。这自然也包括为魂族利益服务的圣女制度。”
“也就是说,我这个圣女,如果是为了维护魂族的根本利益,有助于魂族的发展,那也是可以牺牲的。圣女制度的本质并不在圣女本身,圣女也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她只是圣女制度的载体。既然是载体,那便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可以随时根据需要更换的。”
圣女制度在魂族执行了数百年,就连长老院的这些长老也没有认真思索过圣女制度的本质,此时听南小蝶当众剖析圣女制度,他们既感汗颜,又实觉新奇,竟而情不自禁地认真倾听起来。
南小蝶继续说道:“因此,维护圣女制度,并不是局限于维护某个具体的圣女。其实,圣女有任期,每年都面临着被替换,这便是制度的体现,并不依赖于某个人。如果,我今天被叶婞媚取代了,那么,我在大家眼中也就什么都不是了,这便更好地说明,圣女是圣女制度的一个符号而已。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非要盯牢我不放呢?没了我,你们很快就会又有一个新的圣女。这对圣女制度而言,并没有丝毫损害。”
说到这里,南小蝶又话锋一转,说道:“当然了,我今天自罢圣女之位,你们完全可以换一个心态来面对此事,不必一定要认为是违反了圣女制度,你们可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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