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支鸭腿,堵到阿呆的嘴里,二刚刚要发作的赵括也被吴韵林一手按住了,毕竟现在自己两人再加阿呆这个拖油瓶很明显不是有备而来的魏家父子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实话跟你说了吧”魏协看着吴韵林落水狗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那张天德就是俺们魏家打开城门放进来的,上任县令瞧不起俺们魏家,对俺们任取任夺,于是俺们就借张天德的手除掉了他。”
吴韵林听了魏协的话,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酒水了,而是对着魏贺甲质问道:
“所以你们现在也要除掉我吗?”
说来也奇怪,现在的他,竟然不像刚刚那么恐惧了,毕竟从现在的局面看来,他死定了,所以似乎没什么好怕的了,只是希望熊葛等人能够早日发现自己然后救出去。
魏贺甲轻蔑一笑,然后收拾了一下形貌,他也发觉自己刚刚失态了,在筵席上喝的酒的后劲也开始慢慢发作了,于是他先微微摇头保持清醒,然后否认道:
“我等并非是弑杀之人,比起吴大人的项上头颅,我等更想找一种双赢。”
“呃?”吴韵林一愣,双赢,这是哪门子的双赢,就不能坐下好好商量吗,非得把情况弄得如此糟糕,虽然你们杀了上任县令,但是他并不在乎的,甚至说在某种情况下帮魏家打掩护也不是不行。
魏贺甲看着吴韵林疑惑地表情,本想多说些什么,但是身子去感觉一阵阵无力,大脑也开始有些混沌,头轻飘飘的,毕竟他已经上了年纪,这些天又策划了很多东西,再加上大量饮酒,导致现在身子有些难撑。
魏齐倒也心思灵敏,看出了父亲的疲倦,于是上前说道:“天色已晚,大局已定,父亲还是早日歇息吧,保住身体才是重要的,魏家还要靠您的带领,这里有我。”
魏贺甲点了点头,魏齐算是说道他的心坎里了,再加上大儿子做事一直谨慎小心,所以也放得下心,于是又嘱咐了几句,然后叫一直守在屋外的族人进来帮忙,自己则在魏协的搀扶下回卧房去了。
魏齐先从管家身上找到官印,贴身放好,然后安排了两个族人押走了管家,让他和大头兵们团聚,自己则领着几个族人押着湿漉漉的吴韵林往屋外走。
“我自己能走!”吴韵林挣扎的站起身来,说道:
“我自己可以走,你们....只需要带路就行了。”
他暂时安全了,可是未来又会如何呢?吴韵林心里充满疑问,而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则提醒他,未来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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