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方才在主峰大殿,你都是装的?」
「也不全是装模作样。」
长衍真人连连叹气,「洛苼那小丫头受此无妄之灾,我是真的生气,差点就将监天镜之事说出来。」
洛明生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眼里一向敦厚宽仁的大师兄,原来背地里还有另一面。
他捋了捋胡须,思忖着道:「如此说来,香火失窃一事,必定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且与那万剑门太上也脱不开干系。」
他眉头一紧,「难道那万剑门太上是魔殿中人?」
「非也。」
长衍真人呵呵一笑,「我与师弟的看法倒是截然不同,监天镜乃上古宝物,本就为占吉避祸而生。
此前显露灭世之象,尚无任何动静。而今生出异动,必是事情有所转机,不管此镜现在何处,都是好事。」
洛明生恍然,顿时也露出几分喜色,「这就好,这就好……上天还是佑我东洲的。」
长衍闻言没有反驳,心下却是轻叹。若真是上天庇佑,又何须异数来救世?
他知道洛明生在推演一道上没什么道行,有些话即便说了也只会徒增不喜,索性不言。
沉默片刻,他忽然问道:「师弟,你可有觉得,这些年,离师弟变了?」
「殿主?」
洛明生怔了怔,摇头道:「离师弟与我们虽是拜在同门之下,我与他却无多少接触,其性格有无变化,我说不上来,不过……」
洛明生顿了一下,脸色多出几分阴沉:「他与魏青走得太近,对门中两大姓态度有失偏颇。以往一些小摩擦便也罢了,弟子之间相互竞争,于门中有利无害。
可这次借着轻芸回来煽风点火,意图打压大师兄你在门中的话语权,我实在看不懂。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离师弟与魏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亲近一些也属正常。」
长衍真人连声轻叹:「我自知脾性过于温和,威势不足,在师尊面前自请不登殿主之位。
离师弟年纪虽小,论及天赋修为、恩威手段、大局眼界俱在我之上,由他担殿主之位,我一直都觉得最为合适。
可他近两年之举,过于狠辣。宗门之间你死我活也就罢了,门内竟也是如此,新入门的弟子之间没了半分情分,
何来凝聚之说?」
长衍深深吸了口气,「当年的退让,究竟是错了。」
「师兄,你莫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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