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恋爱的21世纪了,但是家庭包办婚姻仍然占了不少的比例。当老头绝尘而去时,我开始觉得他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西关社区总共有6栋楼,我所在的楼的年龄或许和共和国的历史一样悠久,红砖堆砌的墙上依昔可以看见当年的标语:咱们工人有力量!无产阶级万岁!当我上楼的时候,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正在下楼,我甚至可以闻到她头发的潘婷洗发水味,艳红色的唇令玫瑰都羞于开放,我打赌她那纤纤玉手比我手里拿的牛肉炒拉面里的牛肉还要稚嫩。
“嗨。”这个标准的邻家女孩带着少女怀春式的微笑跟我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住在三楼。”我挠了挠头说。小四说我一紧张挠头,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无稽之谈,现在我确信他是对的。
“你就那个‘驴打滚’的老王?我听说你在黑灯瞎火的楼梯下楼时不小心一脚踩空了,接下来从三楼滚到了一楼,嗯,总而言之,居民楼新安装的声控灯得多谢谢你。”
“耶,我就是那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人。”这时我的手又情不自禁地挠上了头。
“呃,我叫嘉宝,我在5楼,一个人住。”
“很高兴知道你一个人住这一点……嗯……我是说很高兴见到你。”
最后的对话以她挥手道别为告终。虽然刚才的对话让我生命中的5分钟一去不复返但我觉得意义非凡至少比开会决定衬衫塞不塞进裤子里边充实多了。我打开3楼的门之后发现屋子的大厅陈列着杂七杂八的箱子,“小四你趁我不在的时候举行了名字叫‘搞乱大厅’的派对?”
“我觉得我们没有充分利用这个屋子,三室两厅我们只占用了两室一厅,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准备好迎接一个新室友以便分担下次的房租吧。或许我们让我女友雪儿搬进来。”
“你确定?这样一来你就不是我唯一一个在浴室中撞见的裸体了。我觉得我应该贴个告示请个陌生人以便分摊下房租,等等,或许我该问问五楼独住的女孩,她看起来不错。”
“老王你说的不错指的是身材还是性格?你不能简简单单地评价一个人不错,现代文明把人灵魂深处的东西都压制住了,人之初性本恶,当地震、洪水、战乱之类的灾难瞬间把社会表面的文明撕得粉碎时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比如我们迫于饥饿可能把邻居飞哥家养了十年的狗给炖了,飞哥如果反抗或许连他一块给炖了。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清楚楼上住户的来历,万一她是美国派来的间谍怎么办,住在一块吃喝拉撒,她绝对会爱上我这个‘千人迷’从而因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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