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鸡都没杀过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高深莫测了,我不得不另辟一个聊起来更容易上嘴的新话题,”你还记得我在一个阴风阵阵的晚上给你发过一次短信吗,当时我正站在一个电线杆下而你在一辆呼啸而过的听起来耗油量特大的出租车里。然后我给你发了一个长达五百字的短信,不过最后却石沉大海,你一直没回复过。”
“不幸的是我那天晚上正好把手机丢了,我可以八卦一下短信里写了什么吗?”
“当然-不可以,哈哈,你永远也不知道短信里是……”,突如其来的“啪”地一声将我的话打断,我抬头望去,不止我头上的电灯泡熄灭了,似乎整个西关区都停电了,我站在阳台上努力地四处张望以便确认这一事实。
“怎么突然停电了”,嘉宝从一开始的喃喃自语转而对我说,“我有点怕黑,你有没有兴趣多陪我一会?”
“有,绝对有,肯定有,毫无疑问的有。”我兴高采烈地说。
柔和的月光透过流动的云朵洒下来,微风浮动,树影婆娑,月色朦胧,真是个迷人的夜晚。一声凄厉的猫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撕碎了原本祥和的气氛。
“听着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我家的黑猫,它一般都是随心情叫来叫去。以前的时候它很温顺但是最近处于发情期所以它现在的性子变得相当的狂野。我以前还在老家养过一只宠物猪,前些日子我妈倒车时撞死了它然后见它怪可怜的就顺便炖了它。真没想到我妈竟然没通知我,我甚至连口汤都没喝着。要是我昨天没给我妈打电话,我脑海里的宠物猪还在泥巴里欢快地打着滚呢。”我望着天空中那如同钩子一般的月亮说,月亮弯弯的弧度像极了嘉宝耳端的银环。
嘉宝正忙着翻箱倒柜地找蜡烛所以随便敷衍了一声以表示她是个相当不错的聆听者,终于她在那六个白色的诡异的罐子下面找到了一根半截的白色蜡烛,点着后的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屋子里的一半。
我清了清嗓子说:”你能告诉我那六个罐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其中的两个是我爸妈的骨灰。”嘉宝一脸平静的说,语气像结了冰的死水。
“哦,对不起。我父亲死得也很早,所以我大概能理解你一半的痛苦……嗯……我知道这不是比惨大赛,我老爸在我十岁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我希望他是在睡梦中平静地死去的但是实际上死于肥胖症,走得很不安详。”
“听了很遗憾。”
“小镇上卖酒的大叔也很遗憾,他因为失去了一个老主顾而泣不成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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