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一片,大家鼓掌鼓了十分钟后,杨所长才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不要再拍手了。接着杨所长以和尚念经的腔调开始念起了稿子,声音犹如滚滚黄河永不休止。我环顾了下四周,大家玩手机的玩手机,打扑克的打扑克,甚至有人备好了午餐,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又是一场持续数小时的难熬之事。
我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同事新伟,我一脸不解地问道:“你说这近来为何事务所的男女同事都不愿和我说话?”
天生长着大长脸的新伟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他大口地喝了一口菊花茶水说:“你调戏门卫小哥的事情人尽皆知,事务所里的好多不了解你的男同胞都觉得你行为有些不检点,唯恐避而不及啊,甚至有些男的怕你在上厕所的时候偷看他们,他们都跑到马路对过上公厕去了。”
吃了一大惊的我说:“啊?!这男同事也就算了,那女同事也为何不爱理我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妇孺皆知了,你长得丑嘛。哪有鲜花会争先恐后地去插在牛粪里。这个社会虽然男的不能像女的那样靠脸吃饭,但是也不能跟你一样长得太离谱啊,虽然你给我看过你的身份证件了但是我觉得你真的不像是二十岁出头的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你这尊容看起来都能去退休部门领退休金了。干脆你请几天假去韩国照着黄渤的样子整个容吧?”
“你……”
前排体形肥硕的云星吃力的把头扭了过来,他巨大的屁股把小板凳坐得“吱吱”直响,他喘着气缓缓地说:“新伟说的对。”接着云星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去,他身上的赘肉把他的衣服勒成三段。云星近年来发福的太快太让人始料不及,裁缝店的老板每次见云星来定做衣服时都满面愁容,毕竟实在是太费布料了。
一个瘦弱且高达的人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着头对这个戴着八百度近视镜的人说:“博士,你要离开?”
“是的。”
我随口问了一句三秒后就会让我后悔的话:“为什么?”
博士扶了扶眼镜框,他居高临下地低着头对我说:“如果你有大把的时光,我非常乐意用你能听懂的词语好好地解释一番。其实本没有必要给出理由,这是个经典的孟桥生三难性的推理例子,不管这个理由是基于一系列导向无限回归的附加理由,还是返回到任意公理表达式或者说最终绕回来——我要离开一会儿是因为我要离开一会儿。”
“我听了更加困惑与不解了。”
博士用一副表示理解的口吻说:“毕竟你的大脑容量就这么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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