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又没吃早饭,也不知是跳跳糖本身自带杀鱼基因,还是我好几天没刷牙导致口中细菌太多,总而言之,金鱼是直接翻了肚皮死翘翘了。我面对门口外面的芸芸众生,惆怅地点了支烟,一对中学生小情侣打我眼前走过,他俩在街上手牵手去上学,不禁让我想起了中学时代的自己。当年的我,也是在街上看着一对中学生在街上手牵手。岁月蹉跎,什么都变了,但好似什么也没变。我决定下了班之后去附近中学反应一下该校学生早恋的问题。
“哦,早啊,老王同志,今天是你早到了还是我晚了?平常当你右脚迈进办公室的时候,我已经喝完咖啡并且舔完半根棒棒糖了。”
“早啊。”我回头看了看正用衬衫擦拭着如啤酒瓶底般厚的戴眼镜的博士。
“你想插科打诨一下,还是咱两面无表情地像这大楼里其他上班族一样地肩并肩上楼?退一步说,你想听一件关于楼梯的趣事吗?”
“但说无妨。”我本想扶着楼梯栏杆走,但是栏杆上的厚如泳衣般的灰尘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一阶楼梯比其他普通的台阶矮个一厘米的话,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以狗吃屎的方式摔倒。”
“真的?”
“那肯定真。前两年我把家里的木制楼梯削短了一厘米,我爸因此还摔断了腿骨。”
“呃,令尊还好吧?”
“他去年去世了。不过死因是吸烟导致的肺癌,”博士顿了顿,“小区的老头们在得知我爸的死因后,一半的吸烟老头都戒了烟。”
推开办公室前不能防盗贼的防盗门后,我从公文包里把巧克力棒放到了天娇的桌子上。
“哇,”天娇呲着牙说,“人家昨天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给我买了巧克力啊。”
“那是自然,我绰号‘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并非是浪的虚名,我说过的话有三分之一的都能兑现的,那是人所共知的。”我从桌子下面抽出椅子来,准备开始忙碌但又不知为何而忙碌的一天。
“我明天得回家乡的大学演讲,鉴于演讲效果可能是鸡同鸭讲,我必须得确定演讲稿对于那些教育程度较低的听众来说也足够听的懂,”博士说到一半后环视了办公室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喋喋不休地继续说,“老王,你能看一遍内容然后告诉我你哪里不懂吗?”
我瞥了眼博士:“我可是有本科文凭的,我自修了几十门不该自修的课程,最后还写了篇精彩绝伦的令校长都拍桌大赞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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