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被任何歹徒偷袭。我大胆地往前走了两步,楼梯口拐角处突然出现的钢管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我那患有鼻窦炎的鼻子上。
“对不起,刀剑……钢管无眼啊。哎呦,你鼻子大出血了啊,我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吧?”一个模糊的身影操着浓重保定口音的人说。
当我不再眼冒金星之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天三顿不离驴肉火烧的新伟,我把系的不对称的领结拆下来堵在了鼻孔里:“看起来严不严重?”
新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严重,也就是鼻梁子断了而已。”
“那就好,你随随便便给个十万八万的汤药费就行喽。”
新伟如吃驴肉吃出苍蝇一般吃惊地叫了起来:“天啊,你比外面躺在地上讹人的人都会赚钱啊?”
我把领结往鼻子里捅了捅:“你干嘛扛着钢管走啊,咋的,要上战场啊还是要去跳钢管舞啊?”
“我老觉得我办公室的房顶要塌了,这不拿几根钢管顶它一下嘛。这么地,我得先回办公室了,改天请你吃驴肉火烧啊!哎,这天上数龙肉棒,地下要是论香还是得看驴肉啊!”
我晃晃悠悠地扶着墙走,准备去厕所冲洗一下从鼻子里流出来的红红的血和黄黄的鼻涕。到了味道极大的让人没有脱裤蹲坑的厕所,我一眼就认出了正在宽衣解带的经理。我站在了他对准的小便池的边上:“最近的财务报表是你负责审批吧,我那字迹龙飞凤舞的那份你交给了老所长了吗?上面有着类似1+1=3的逻辑错误。”
经理不耐烦地转过头来,目光首先在我的鼻子上停留了一会:“可他有必要知道实情吗?他老眼昏花,听力又衰退了一大截,我得花好一个小时才能让他领会我一半的意思。”
“你是说有人有必要知道,可你知道,老所长没必要知道,可你有必要知道老所长不知道,可他没必要知道你知道?”
“老王,非得现在喋喋不休地说嘛?我目前有件急需解决的事要办,但却办不了。你知道我是你的顶头上司而且手里还握着小弟弟准备放水,但是因为旁边有人就放不出来吧?”
“经理,我不想危言耸听,但排尿困难可能是恶性前列腺增生的症状。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发一个以你的智商能简单看懂的自疗视频,它会告诉你如何自己进行肛肠检查,不过你得先剪剪指甲。”
“哎呀,你可以去跟安主管说啊!”
“安主管?我一步步走向安主管这母老虎的办公室,犹如待宰的羔羊走向屠夫啊。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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