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下新的事物吗?”
“你这惯犯,给我老实点!每次扫黄都能把你小子扫出来,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要点脸不?跟我回警察局!”民警给那个只穿着裤衩的男子戴上手镯之后,将他和他的衣服一起扔进了警车里。
我继续走在没有马的马路上,用余光看到了路边一颗枯死的柳树上有一只瘦得不成鸟样的乌鸦。我将身体旋转了45度以便能和这乌鸦面对面的“交流”,然而这一言不发的乌鸦却没有任何交流的意思,直接扑腾着没有多少毛的翅膀飞走了。原本被遮蔽的乌鸦背后的阳光洒射下来,刺的我双眼直疼,然而短短的十秒钟后我就顾不上眼睛了,因为不争气的腹部突然疼得更厉害了。一个踉跄之后我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地形貌似是个斜坡,我一直滚啊滚,滚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身体似乎也变得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如同沉入了无尽的不过好在没有鲨鱼的海底。我偌大的大脑发出了让腿站起来的信号,但两条腿都无动于衷,并没有听从脑部命令的想法。我变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貌似世界上所有的氧气都被别人呼吸干净了一样。
“死”这个字突然当头棒喝一样直接烙印在了脑海里,我要死了吗?我的一生就像是放幻灯片那样,一幕幕地在我模糊不清的眼前放映着,最后幻灯片定格在了我母亲那里,只见她把勺子里的热粥吹凉了,然后喂给我喝。看到这里,我用尽了仅有的吃奶的力气,将我的大哥大手机从屁股兜了摸了出来,不过母亲却一直没接电话,思来想去,这个时间点她估计是在搓麻将。我将我姐的电话找了出来,不过并没有按拨号键的欲望。话是不错,我和我姐确实在同一个子宫里待过九个月,但从那以后我们就她走阳关道,我走独木桥了。再加上她小时候老是抢我火腿肠吃,我们的关系就更加形同陌路了。家人从来没有给我过过生日,我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捡来的,即使不是被捡来的,我也觉得我被逐出产道那天显然不算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有次我十岁生日那天,我屁颠屁颠地放学回家后发现好多远方亲戚都来我家了,我激动地以为他们终于破天荒地要为我举行生日派对了,结果后来发现是我爷爷去世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将生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打给小四:“喂,我不行了……”
小四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地说:“老王!就知道你小子赌马能赢,是开心得不行了吧?嘿,我跟阿杨正在家涮驴肉火锅呢,本想等你小子来一块吃的,但我实在馋不住了。”
我喘着大气,似乎马上就要断气了,我着急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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