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里的炸酱面还没吃完呢,你得请我吃早饭。”嘉宝嘟着嘴,开始了女人卖萌撒娇的管用套路。
“啊?”
“啊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嘉宝冷不丁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不禁让我的肩膀一凉。
有着多年从医经验的嘉宝,这时让我想起了一则可怕的新闻:前面有个女护士捅了她男友196刀,刀刀避开要害,最后男友只是个轻伤。
我挤眉弄眼地笑呵呵地说“别犯傻了,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无非是顿早饭而已,破财消灾嘛。”
嘉宝呲着牙笑了起来,我注意到她脸颊有两个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酒窝,配着她的双马尾,显得卡哇伊极了。
她毫无征兆地挽起了我的胳膊:“走,说走咱就走,走到那卖早茶的西关茶楼。你还记得西关茶楼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在那里约的第一次会,我在茶楼里连绵不绝地向你阐述了半天,关于流通速度对货币供应净增值的影响。然后不厌其烦的你以医院有事为由,匆匆地溜掉了。”
“记得就好。这次你要是还不知趣地卖弄经济学方面的知识,我就把你的舌头拉出来,打个天津麻花,再塞回去。”
“没这么严重吧,大姐。”我轻轻地咬了下舌头,服服帖帖地随嘉宝出了居民楼。
正所谓“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在雪儿这东北大妞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嘉宝也愈发地有女汉子之气了。
远在天边的东方鱼白慢慢地压向西关之城,天空最后一抹黑幕退尽,整个城市渐渐地明亮起来。
清晨的西关甚是安静,这片老城区充满了静谧的韵味。
百无聊赖的嘉宝拉着我的袖子:“亲,唱个歌儿来助助兴吧,要唱出气势,唱出胆魄,唱出你的铁骨铮铮。”
“那我给你唱段民间传统小段《十八摸》?”
嘉宝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你丫还会点别的不?”
“两只老虎跑得快、真奇怪,怎么样?”我得到的回答是嘉宝侧脸瞪了我一眼。
不由分说的嘉宝从口袋里摸出一副耳机来,她轻轻地在我俩耳朵里各自塞了一个。
价值不菲的耳机里飘来了靡靡之音:“差不多的姑娘,追逐着差不多的漂亮/躺在差不多的沙发,八着差不多的卦/在差不多的街头,跟着差不多的潮流/照片差不多的修,修得差不多的瘦/差不多的事业线,吸引差不多的眼/撒着差不多的娇,买着差不多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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