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可是熟识?”
“我与他是世交。”
欲言又止地少女低眉问:“那不知,下次你与他一起来可好?我已经倾心仰慕他许久了。”
书生眉头一皱:“他不喜吃早茶。”
有些执拗的少女不死心道:“没关系,那他喜欢什么,我可以慢慢学。”
拿起白纸扇的书生神态自若地回道:“他喜欢我。”
面露恶心之色的姑娘白了一眼白面书生,扭头就走。她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西关茶楼的贵宾区里有许多人在谈生意,其中一个保养得非常好的贵妇就正在面试一位年轻的小伙子。
贵妇优雅地点了支女士招牌式细烟:“见到你这样身强体壮的小伙来面试,我很兴奋。”
小伙呲着牙笑道:“您开心就好。”
贵妇呼出了口气,一个偌大的烟圈从她嘴里飘了出来:“如果我说你这热情洋溢的胸肌,让我想起了我儿时的走得比较近的一位表弟,你会感觉到不舒服吗?”
此时有些紧张的小伙马上就捂紧了有些敞开的衬衫:“我已经变得有些不自在了……”
微微一笑的贵妇妩媚着说“你小子被录取了,我真是爱死你的坦诚了。”
茶楼角落里有个安静吃饭的老头,与周围气氛热热闹闹的群众截然不同。他自己一个瘦巴巴的老头点了五盘肉、十盘茶点,配备各种酱料,就差涮个火锅了。
虽然满口漏风的老头嘴里就一剩颗牙没掉了,但是他照样塞牙了,原来是仅有的一颗牙还套进了藕片的窟窿眼里了,这让他懊恼不已。
不经意间,我在茶楼里留意到了一位老熟人,她就是之前的安娜。
整天沉醉在网络游戏里的安娜愈发地宅,脸也变得圆了一圈,头发依旧湿漉漉的,嘴上还是涂着烈焰的红唇。她身材不苗条,脾气不温柔,现在正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和店小二吵架。
我本想起身过去和她打个招呼的,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说不定她还是像以前那样觉得我像个烦人的小妖精。
脾气暴躁的安娜之前给我带来过撕心裂肺的苦恼,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那场遇见而甘受的造化之苦。
其实不用沮丧,无需悲伤。往事的种种,无非就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小青年的无病呻吟,留恋本质就是一种执迷不悟的高度近视。
或许对我而言,安娜只是路边的一个送行者,我看见了她,她看见了你,彼此之间挥挥手就过去了。再往前就是更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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