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饺子一样跳进了海里,还折腾起了好多水花。若是按照跳水的标准来评价,去掉一个最高分和最低分,她们基本都是零分。
她们的泳衣引起了我的警觉,不由得让人感叹:过去的一体式泳衣才叫高端大气,屁股藏在里边;而现在的丁字式泳乍看就太三俗了,屁股露在外边。
眼看海边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充斥着耳朵,原本睡姿得体的嘉宝也被吵醒了。
大概很多人心中都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梦想,但是随着带有这种梦想的人愈发的多,碧蓝的大海也早晚会被染成尿黄色。
空气渐渐地变糟,我怀疑这里的家伙们早饭都吃的是大蒜馅的馄饨,我和嘉宝不得不逃离了这里。
由于被莫名其妙的馄饨味道所吸引,肚子里的蛔虫俨然已经觉醒,我决定带着嘉宝去吃高大上的早餐。
早餐当然是免费的香,而最好的免费早餐无疑是阿杨那家西关舞厅里的自助早餐,只不过进入这家舞厅有些困难。
我侧着头对并行而走的嘉宝说:“舞厅是有点百合性质,异性恋在那里可能招致非议,一会儿你女士优先进,然后我随后而入。”
嘉宝瞪大了眼睛:“同时进去会怎么样?”
“结果大概就是,绑架了连姆尼森的女儿,或者是杀了基努里维斯的狗。”
“哇,听起来像是送命题啊!”略有所思的嘉宝把无处安放的手按在了我的腰上。
她这毫无征兆的抚摸,使我突如其来的有点痒,也让精神大条的我大跳了起来。
见我之状,嘉宝反而更是惊恐万状:“瓜娃子,你丫有病吧!”
我连忙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病,然后又将信将疑地把自己的手放到腰上,结果自己是丝毫不痒。
身体敏·感的我思索一番,可能当别人搔自己时,会倍感痒痒;而自己搔自己,却是痒致全无。
这最终原因可能基于我们自己搔自己时,在思想上有了准备,大脑并不会发出危险信号,神经亦随之放松。简而言之就是大脑选择了不痒,身体上的痒无非就是想强行加戏。
十字路口处好似蛙声一片的鸣笛声打乱了我无懈可击的推断,交通灯变红总让老司机们抓狂。
路边广场前的招标大屏幕正在播放着国际新闻三十分节目:众所周知,美利坚大统领川·普阁下酷爱发推特,就连发布的重要人事命令,也全都靠推文来诏告天下。
《纽约时报》曾解析大统领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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