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男人有钱或者有权,就不会缺女人,女人们喜欢依附在这样的男人身上。
问题是,沈晶斌自己显然是不属于红富二代阶-级,没钱没势的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时候,无疑是非常吃力的,光靠嘴上的爱情是摆脱不了当前单身汉的状态。
高昂的房价压垮了很多男人的爱情,毕竟女人可以靠青春与身体成为大腹便便的老板们的包养品,而男人就不行。
或许,采用极端的一种方式,把高昂的房价再翻一番,涨到100万1平米,这样穷人就彻底买不起房,没有房就没有婚姻,穷人们也就没有了后代。
长期以往,能结婚的都是富二代,等过个百年,剩下的人类都是富人,社会也变得非常的和谐。
最终,一起富裕的伟大理想也能从另一种偏激的角度实现了。
保卫科的于进果难掩悲凉之色:“当她和我一起住一间隔板房的时候,当她看上了一双两百多块的鞋而我的兜里只有一百多块的时候……那一刻,我决定跟她分手。”
“来来来,大家举杯共饮,为这个向钱看、向权看的年头干一杯。”会计部门的高震提议道。
“好,”一向沉默寡言的云星也过来凑热闹,打开了话匣子,“祝愿各位早日大金链子小貂袄,一天三顿吃烧烤。”
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们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梦想:关于身段婀娜的女人,关于纸醉金迷的未来,关于横跨世界的远洋旅行……
可是如今,一无所成的我们聚会烧烤于此,杯子碰在一起的刺耳声,都是梦想破碎的声音。
事务所的男人同事们,大多数都出身于贫困的农民家庭,这份出身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将一生受用不尽,但我们一定又要从自身的局限中解脱出来,从意识上彻底背叛农民的狭隘,追求更高的生活意义。
“新伟,我听说你准备要孩子了,还准备了不成功便净身的誓师大会,”熊初墨好奇道,“不知是哪门子的准备法?”
新伟放下了酒杯:“就是服用一些激素,多观摩一些隔壁岛国的视频教学,然后以特定的体-位去做,早日早怀,早点让太太身怀六甲。”
“哦,是这样,”熊初墨马上豁然开朗,不过随即又抛出一问,“那不知你太太当初是如何与你相识,然后插在你这坨牛粪上的?”
“我太太她之前是产-房科的护士,我前妻的剖腹-产孩就是她做的,手艺活那是相当不错,我和她就加了微信开聊,后来我和孩他娘离婚了,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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