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找个话题与我打破沉默。
我本想老所长又会整出一番惊天地的话语,只见他一拍大腿,义正言辞地说:“小王,劳驾把你旁边的辣椒面递给我,这辣度不够劲儿啊,始终差点意思,意思要是差了,这串就白造了。”
突然,一声天泣地哭的炸雷把我伸出去的手吓得一哆嗦,五雷轰顶的巨响大有把地球上所有生灵都给震裂的架势。
从蓝天迅速转为阴暗的天幕上,不时的划出了一道道瞬间即逝的银色炫眼弧线,闪电仿佛要把诺大的天空硬生生地给撕破成一条条的裂缝。
晶莹剔透的水滴先是连成了千万条的雨丝,转而又化为偌大的瀑布,把远处的天与地都连成了一片。
前一秒还视肉串为珍宝的我,马上丢肉串又丢烤炉,像放风筝一样拉着老所长跑进了烧烤后厨,完全无视了“后厨重地、闲人免进”的标识。
扶着老所长坐在马扎櫈之后,根据膀胱的强烈提示,我一溜烟地溜进了厕所,顺利地进行了开闸放水。
等到走出厕所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厕所标识语不对劲,以往都是写着“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而这个厕所写的是“往后蹲一蹲,不泚脚后跟,水花压一压,文明靠大家,蹲后抖一抖,没纸也能走”。
在意识到走错女厕所后,我低着头灰溜溜地一路小跑,想要马不停蹄地不留蛛丝马迹地逃离这里。
忽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楸住了我背后的衣领,理亏的我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
“我坦白,我从宽,我压根就不是故意进女厕所的,这厕所外面的男女标识太模糊,再加上我憋的不行,一时间慌了神,就导致小弟我没仔细看……”
“额,你小子胡言乱语什么呢?”一个熟悉而又诧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好奇地回头定眼一看,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半秃的赵经理。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半秃的头型是如此的让人在视觉上感到舒心。
看来我避免了一场“私德有亏、偷窥女厕”的冤假错案。
面对神情有点慌张的我,不明所以的赵经理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直奔了主题:“我说老弟呀,你到底问清楚了没?这老所长一退休,这后续的所长职位究竟花落谁家?”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咽了口唾沫:“你别猴急啊,这事我还没问呢!”
“这怎能不急啊,我这都是火锅上的蚂蚁了。敢情你和所长唠了半天嗑,都唠了些什么啊?你简直就像是屎壳郎遇上拉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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