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靠近艺术楼大厅,风风管效应开始出现,狂风似乎在大厅里肆虐,冲出来的那一些,也是吹得他有些迈不开脚步。
他知道,这是抵达艺术楼大厅前最后的一关了。
根据来时的经验,这一关不难走。
他顶着狂风前进,裸露在残破又褴褛的校服外的衣服根本无法为他遮掉多少水汽,他就像是个暴露在喷雾式花洒下的人,身体一下子就湿透了。
身体湿透之后,异样的感觉随之而出现,那水汽竟然开始渗透他的皮肤,像无数只食人蚁落到了皮肤上一样慢慢地啃食起了他的皮肤,并逐渐渗透着他的血肉,一时间他腹背受敌,浑身都瘙痒痛苦了起来。
他咬紧牙关,却没时间管自己的情况。
天蓝色气息修补身躯,直接与水汽的蚕食相互对冲,使得他的肉体不断地处于一种被分解又在再生的……「向死而生」的状态之中。
「水汽?」
「怎么会有水汽?!」
他的心头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犹如一片诡雾般笼罩了他的内心。
「草……艺术楼大厅该不会沦陷了吧?」
他赶紧顶着风管效应的风压冲向了艺术楼大厅,像个暴风雪里艰难前行的因纽特人。
「别啊,千万别啊!!」
要是艺术楼大厅被夜行种攻破,那毛子不就危险了吗?!
而他回去的路也将出现大问题!
他现在只能希望艺术生们还能苟住。
越是靠近回廊的出口,狂风越是吹得他步履艰难,他的耳膜被回风吹得鼓胀,几乎就要流出鲜血来,他的面部被吹得扭曲变形,似乎那风就不希望他抵达大厅。
他高举老旧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仿佛巨斧破开了迷雾和风暴。
他冲出了出口,抵达了艺术生大厅之中。
艺术生大厅一切正常,没有风、没有人、没有半点遭遇大劫的气息,正常得让他感到诡异。
「不是这一层!」林异心头稍稍安定了一些,艺术楼大厅的这一幅画面,说明了艺术生的覆写还在,那么他们就还在对抗污染。
于是他果断返回了回廊,重新走向大厅。
他必须要直面这一场入侵,至少要确定入侵的灾害级别,要是会对毛子造成威胁,那么他必须要想一点办法。
毕竟,牧大贤不是毛子的保镖,整个艺术楼图层,没有人会单独去照顾毛子。
他们一个宿舍的人几乎共享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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