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c俱乐部接触以来,苏灿发现自己之前是过于轻视这个校际俱乐部的能量了,这里面的确有很多牛人。
俱乐部有北美分会,总会,和南大分会三个分会,但仅仅是实力最弱的南大分会的成员之中,就高手如云,有些隐藏而又低调至极的人物能耐成绩就不比他苏灿目前差多少。
至少苏灿隐约接触到南大分会上面有几个能量极大的成员,一个似乎是中石化总公司的要害部门处级干部,一个是刚获得了硅谷银行家vc投资,在国内发展速度很猛的一家半导体公司总裁,据说个人身价在八千万。只是这几个成员都没在例会上露面过,只有俱乐部专门邀请演讲和相关专题论坛才会出动镇场。
苏灿注意到每次在数学系大楼报告厅的例会前后,都会有一个大他两岁左右,搞清洁的男子,眼睛细小狭长,在例会前提前弄完过后,就坐在报告厅最后一排,静静的听着这群南大的精英例会,从来不说话,但似乎也没人赶他。
feec在数学系报告厅的环境其实并不是很好,数学系大楼年代比较久了,也很陈旧,报告厅是依据九零年代初的那种会议厅打造的,背景墙还是红色的幕布,墙面都是逐渐斑驳脱落的绿漆,窗户也都属老式的沉褐色厚玻璃,不过被这个男子悉心打整得非常整洁。
“他叫‘小眼睛’,我同级的一哥们儿,家里条件不好,我们院系辅导员就给他安排了这个工作,打扫数学系行政楼,一个月有四百的补贴,”feec的会长张亚奇在例会间隙,来到苏灿边上,递给他支烟不要,自己点燃抽上,说道,“我们每次例会前他都会过来清扫场地,清理完过后就坐后排,等到会议完了过后他再清场,后来大家也就默许了他的存在。他对管理,经营和创业很感兴趣,特别是一些行业研讨会。大家也没有避讳他在场的意思,算得上是我们这里的半个会员吧。”
苏灿点点头,心想每个人都有向上攀爬的理想,这个小眼睛倒是让人肃然起敬。
张亚奇狠狠的抽了两口烟,这才道,“其实你知道吗,你的加入,对于我们feec来说,是一种荣幸。当初我们创立feec的初衷也是模仿国外的兄弟会模式,毕竟校友会员里也有不少的海归派,一些行为模式也借鉴了国外大学的制度。”
“每个人小的时候都有理想,都会有追求,一些人是希望成为有钱人,一些人则希望他们成为医生,警察,飞行员。后来,这些理想需求被放大了,希望实现的自我价值水准更高了。比如九一级的陆饶,他以前想成为电气工人,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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