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就提前伤春悲秋,你想做海子还是三毛?”阮思鸥白了她一眼。
程葱葱这个时候开门走入,阮思鸥看她眼睛有点红,就笑,“呵,程葱葱你这哪像是刚去了泰国鱼翅馆聚餐回来的啊,怎么就像是被人强行灌了一碗三块钱炒面的样子。”
程葱葱丢下包在桌子面前坐下,拿起镜子补眼线的妆,道,“真没意思,有几个挺要好的学长要毕业了,不过这里面倒是很有几个精品,有个人挺有品位的,不过要去加拿大留学。有个是朝鲜族人,人长得忒帅,家在韩国有企业,不过很快要在上海开公司,但他似乎志不在此,让自己老爸给他打了点关系,好像要去混影视界,说不定也是一号未来上海叫得出名字的年轻小生。当时你们没看到,多少女生要和他留影留念的啊,说起要毕业,还不是那群女人先哭了起来,我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真是的,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那些妇女有必要这么丢分吗,一点起码的矜持都没有。”
程葱葱今天和任伟名参加了一些毕业生圈子的聚会,程葱葱和任伟民在南大认识的人有不少来路都相当广,临近毕业更是大显神通,让人都大开眼界。
一些人若非深造出国,就是在重量级的企事业单位,若非就是自有家业要继承,富家子倒是不少,关系户也很多,平时低调,到了这等关键时刻,能量就发出来了。一些若是不留在上海而要去外地工作的人,都不好意思介绍自己的毕业去向,让人唏嘘。
这倒见怪不怪,毕竟国人的观念,大学毕业就是真正踏入社会的一个转折点,各个家庭有能力的自然都是倾尽全力的希望自己的子女走上一条人生宽坦的途径,以便十年后能走在别人的前面,是以这时候八仙过海也是人之常情。
但程葱葱这么一说出来,倒是让阮思鸥暗自腹诽,心想这女人真是的,一天不摆谱就不行吗?
阮思鸥家算是小康家庭,比一般人优越些。所以当初她的朋友圈子在学校门口看到落拓进入南大园区苏灿父子的时候多少就有点看低的意思。
但程葱葱又算是大款家庭,家里豪车都有三辆。阮思鸥自然很看不惯程葱葱平时有心无心的炫耀。
“是啊,我也认识两个学长,当初接新的时候认识的,还有我现在的社团上认识的也有,大都要毕业了,不过去向都也是个问题,我都不知道以后出来去哪里工作才好”童彤从旁感叹。她自然没有参与到阮思鸥和程葱葱之间的勾心斗角中去,但她并非不知道这些,当下把话题引申出去。
“对了,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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