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后来苏灿搬出院子去了蓉城过后,单位里和以前班上发生的事。以前苏灿离开的时候说会经常回来,但是他也再没有回来过一次,一晃之间,那些曾经骑着车追逐的少年,现在都似乎人各天涯了。
两人都喝了很多酒,薛易阳一杯一杯的干。
到最后似乎酒喝得太急薛易阳呛出了些眼泪,说,“苏灿,十一放假我就不过来了。”
其实男人之间总会有离别,一起长大的朋友,住上铺的哥们儿,曾经一起勾肩搭背轧马路的死党,总会因为各自读的大学,以及大学四年毕业后北上南下火车路线的不同,亦或者未来成家立业观念的不同,亦或者因为长期差距产生的鸿沟从而分道扬镳。
就像是几年前苏灿一个电话可以把薛易阳从大院里拖出来没心没肺玩一天游戏,十年以后苏灿一个电话过去,这厮会说我在诳儿子喂奶粉,或者咂摸着苏灿请的饭店是不是够档次让他养尊处优大腹便便的身体跑一趟。
对薛易阳来说,眼前的苏灿,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大院里个子最矮,成绩最差,会跟在他和刘睿身后屁颠屁颠的苏小灿了。也不再是那个曾经会暗恋着级花的男孩了。更不是在大学里和他一样成天担心挂科和临近毕业打拼证界冲刺公务员羡慕外资企的普通大学生了。
男人之间的离别,往往可能就是拍拍肩膀一句话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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