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
欧阳戎不禁看了眼她身穿优雅高贵襦裙的纤细背影。
刚刚下午,二人前去参加的那个有成双成对要求的风流诗会。
确实有些不对劲。
太风流了点。
与会者,除了是文人墨客外,好像都是携带情人女眷们参加。
欧阳戎与容真到场后,其实也有些尴尬。
因为实在低调不了。
二人都是俊朗靓女,哪怕是看起来少女身态的容真,欧阳戎也不得不承认,是这次参与风流诗会的文人所携女眷中,一等一的绝色。
更别说,容真今日还穿的有些不一样,鹅黄襦裙,桃腮粉脸,仕女面妆……一改往日的素雅寡淡。
不少人或欣赏或偷瞄着呢,男俊女靓如何低调。
若只是尴尬也就算了。
可中途,诗会举办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风,举办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小活动。
要求在场的文士男子们,各作一首小诗,当众宣读,赠与女伴。
欧阳戎当然没有做,带着容真,躲在最后面,装作才疏学浅不会。
结果就是,最后全场除了容真之外的女眷,都得到了男伴的情诗。
大伙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投向不合群的厚脸皮某人。
连身侧的容真也是。
眼眸目不转睛注视着他。
那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可……真男人就是要脸比城墙。
欧阳戎保持装傻,没有作诗,硬挺过去了。
诗会举办方当然也不好强迫。
可这个给女眷作诗的小环节刚结束没多久,容真就直接转身走人了。
也不等后面的丰盛晚宴。
此刻,在江畔追了一路的欧阳戎,有点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抱歉,是我才学不够,献丑了。那场合,确实挺扫兴的。”他歉意。
“你说什么,本宫不懂。本宫也没有生气。”
欧阳戎不禁问:“那你怎么诗会没结束,就走人了?”
走在前方看不清表情的容真,语气一板一眼:
“所有男宾已经作诗了,没有蝶恋花主人的文气,无聊诗会,没必要再待……哦,不对,不算所有,欧阳司马特别点,不屑作呢。”
顿了顿,她又笑了下:“或说,欧阳司马就是蝶恋花主人,怕漏文气吧,行,本宫理解。”
“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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