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标配,不过家乡那边没有什么开裆裤一说,而是唤做“袴”,先秦就有的,有裆裤反而是后来者,这算是很传统的习俗吧。
她犹记得,当年出嫁做童养媳,记忆中最印象深刻的那一天,她被赵母亲临接回欧阳氏家宅,当日其实就穿过这种亵裤了。
不过那时赵清秀还很小,懵懵懂懂,小女娃一个,此物还是阿母出嫁前在油灯下熬夜为她亲手缝制的,自然是听话穿了,也没好奇问过。
只是多年过去,那一件旧物也不知去哪儿了。
是在南陇老家檀郎家宅内的某处衣箱,还是当年那件事后已被赵母、甄姨她们丢了?
赵清秀不知。
这些年失去的东西太多,得本就不易,更何况是失而复得?
她笑意盎然。
没有打开身前的衣柜,挽起肩头青丝去盘发,捻一根细簪插入固定。
“珑玲——珑玲——”
只有玉簪依旧。
……
欧阳戎在院子里耐心等待。
听到耳边突然又响起功德声,他挑眉,转过身背对卧室,趁机闭目。
欧阳戎进入了功德塔,看了一眼。
【功德:六千八百零九】
“难怪感觉压不住,这里也溢出了。”
欧阳戎犯起嘀咕。
原本是六千多一点的功德,这些日子,此前长线政绩持续反馈功德,加上今日迎接绣娘入门,刚刚诸女再一次吃饭,也增加了功德。
再加上现在莫名其妙涨的一波,有小八百了,速度喜人。
不过欧阳戎不当地主老财,主打一个不私藏余粮。
这时,后方大门被打开。
绣娘脚步声传来。
还有清脆的“珑玲”声,似是穿戴整齐。
欧阳戎回头去瞧,同时笑说:
“换好了?”
待他看清楚后,脸色却愣了下。
赵清秀还是原来那一件青色儒衫,是他的那件,她依旧披着,不过却用缎带系好了腰肢,不是之前那样胡乱裹着了。
有些湿漉的秀发用一根冰白玉簪子随意盘着,如同男子般束冠。
眼下,有几缕青丝滑落了洁白额头,赵清秀小拇指勾挑,将其撩到耳后。
若是忽视那一双星辰黯淡的漆眸,整个人都显得清清雅雅,如芙蓉出水。
欧阳戎有些疑惑:“怎么不换衣服?”
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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