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不理会易千秋,继续走人。
易千秋板脸目送,没再开口。
欧阳戎拾阶下台,往此前颇为熟悉的竹林方向走去,刚走远没多久,后方就出现了一道紫色宫装倩影。
听其细碎脚步,是容真。
她近身后,欧阳戎没有回头,继续逛起了主石窟,东张西望,似是关心布防。
宫装少女默默跟随。
一路上,二人无言。
欧阳戎笼袖走在前面,昂首挺胸,自顾自逛了一圈,容真笼袖走在后面,脸蛋平静,跟随了一路。
欧阳戎某刻停步,奇问:
“女史大人跟着在下作何?没有事情干吗。”
容真问:“你是在逛什么?”
“没逛什么,就想走走,不是还没到点吗?”
容真摇头:
“去南岸的船只,快要准备好了,别乱走动了,等宋前辈送完东西回来,咱们就和段将军一起乘船去对岸,准备抓那淫贼,这里交给宋前辈和易指挥使。”
欧阳戎陡然转过身,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睛盯着容真“欠钱讨债”似的冰山小脸蛋,注视了一会儿,问道:
“你是不信在下?”
“没。”
“那就是觉得在下会食言跑路,不帮你抓那什么淫贼。”他一字一句说。
“也不是。”她轻轻摇头。
“那你跟着做什么?”
欧阳戎等了会儿,发现容真不答,干站在那儿。
他猛的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
宫装少女笼袖跟上,欧阳戎故意时快时慢,她也学他,时快时慢,狗皮膏药般黏着人。
欧阳戎神色忍不了了,欲要回头,后方的容真突然开口:
“你是不是生气。”
欧阳戎顿觉无语,回头瞅了眼她:
“什么生气了?在下生啥气?不过容女史今日挺没有分寸感距离感的,说话做事莫名其妙,没往日爽利,确实蛮让人恼火的。”
容真摆摆手:“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容真凝视着他,轻声答:
“本宫要在他死前问的那个问题,已经不是在计较那件事了,其实到了现在,那种复仇的感觉也没有多迫切强烈了。”
欧阳戎怔了一下,脑袋才转过了弯,反应过来容真说的应该是蝶恋花主人,和他盗窃肚兜污人清白的事。
只见容真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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