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再敲击发声,而换做金球在铃中振动。”
这时巧珠又已震断了两柄钢刀,她精神大振,将手中剑、鞘互换,右手持鞘,以鞘为剑去,寻人的兵器,只要与铎鞘靠近,不用接触,对方钢刀立断,一众武士心下大骇,脚下不自觉进的少退的多,包围圈越来越大,反倒成了巧珠抢步上前,去邀战了。
江朔见巧珠完全占了上风,不再有危险,也放松下来,问柳汲道:“原来这剑鞘制作如此精巧,一铃双舌,集金木双铎于一身,可是,为什么换做金铎时,就能震断对手的兵刃呢?”
柳汲被他这一问搔到了痒处,不无得意地道:“系住金木双铎的金丝乃我用精钢绞成,需得心细手巧方能做成此等又细又韧的细丝,以木舌之轻,敲击时已能发出金音。”
江朔心道不错,此前铃音清越,确实不像木舌敲击的声音,柳汲续道:“换做金球时,金球重而小,在细丝的牵引下振动极快,已经超出了人耳能听到的范围,却能与刀剑的金炁相感,令其自断!”
这说法听起来匪夷所思,江朔却知所言不虚,因为张果先生早就教过他万物皆有炁,他在三门峡时便学会了观炁之术,能空手破石,但要说感金炁而断兵刃,却是人力所不能为的了。
江朔忽然想起,道:“啊呀,我知道了,这和八音铁箫是一个道理!”
柳汲奇道:“什么八音铁箫,我怎么没听说过世上有这种奇门兵器?”
江朔便将当年葛如亮在茅山上以八音铁箫连断鲁炅、浑惟明手中兵刃之事对柳汲说了,江朔道:“不过葛庄主的八音铁箫要不断试音,才能震断对方兵刃,比之大匠你的铎鞘随手一挥,就能断人兵刃还是逊了一筹。”
柳汲却捻须道:“竟然有人与我所思暗合?不过听溯之所言,此人得此法于律吕,而我是从蜂虫扑翅中得来的灵感,殊途而同归,奇哉,妙哉……”
台上巧珠却步步进逼,倒似一人包围了对方十几人,众武士步步后退,后背几乎要撞到杨暄身上了,杨暄怒道:“贱奴,退什么?给我冲上去,你们有这么多人,一齐出刀,她只一把剑,就是砍死一个两个,不也把她杀了!”
此理虽然不错,但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要拿肉做的身子去撞钢铸的剑刃,毕竟还是有些舍不得,这些武士为杨家卖命为的是钱财,可也不想赔上性命,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第一个冲上去。
杨暄对身后喊道:“浑先生助我拿下这女子!“
高台背后立着帷幕,幕后转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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